了眼,这就是西凉黎王,果然不愧为西凉第一美男。

    这等绝色,放在大邺,只怕也是无人能及。

    黎王知道这些贵女都在看他,但他很坦然,既没有傲然得意,亦无不自在。

    “你们刚刚在说御赐金甲牌?”太子温声问。

    众公子小姐不敢随口说话,怕说错话。

    明熙公主反应过来,忙说:“没有,皇兄你听错了!”

    锦洛微微侧过身,让太子和黎王都能看到她在擦的金牌,道:“太子殿下没听错,她们刚刚确实在说御赐金甲牌,还踩了御赐金甲牌。”

    太子一看到她手里的御赐金甲牌,脸色沉了沉。

    御赐金甲牌代表皇权,代表天子,却被人给踩了,等于天子皇权被踩在脚下,这样的事还是当着附属小国皇子的面发生,叫大邺颜面何存?

    太子立即问:“谁踩的?”

    锦洛当即扬头,“她,她,她她她她……还有,明熙公主!”

    锦洛把刚刚出声推波助澜让明熙公主惩罚她的那几个小姐一个不落地指了出来。

    那些个小姐,有的是真的踩到,有些则根本没踩到,被她一指,吓得纷纷跪了下去,大喊:“太子殿下明鉴,是她将金甲牌弄丢在地上,臣女才会踩到的,臣女根本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啊!”

    “臣女们若有罪,那她弄丢金甲牌,岂不是罪加一等!”

    明熙公主也附和:“就是就是,她不弄丢金甲牌,我们怎会踩到!弄丢御赐之物,那可是死罪,何况还是仅此一块的金甲牌,太子皇兄应该马上把她处死,以震皇威!”

    太子就看向锦洛。

    他自然也想找机会治了这个女人。

    但锦洛丝毫不怕,条理清晰道:“金甲牌之所以会丢地上被踩到,是因为明熙公主命人把我押出去丢湖里,我挣扎,金甲牌才会掉出来的。而明熙公主之所以要把我丢湖里,理由是我赴宴迟到了。”

    锦洛说到这,转头看太子,“民女就想问问,赴宴又无规定时间,民女在太子和黎王之前到来,就算迟到了吗?若我迟到,太子和黎王不是更加迟到?就算民女真的迟到,难道就罪大至死到须得把民女丢湖里吗?”

    她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那气势,让明熙公主想狡辩说她没让人丢锦洛进湖里,都狡辩不出口。

    因为所有人面对锦洛这气势,都显得心虚,包括她自己。

    太子不想帮锦洛,但更不想被黎王看了笑话,他身为一国太子,也没有理由在事实真相一目了然的情况下徇私舞弊偏帮自己的妹妹。

    于是沉着脸威严道:“踩到御赐金甲牌,罪不容赦,但念在尔等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踩到,免去死罪,每人罚五十戒尺,哪只脚踩到,打哪只。”

    说完看向明熙公主,加重了语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五十戒尺!”

    明熙公主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子,“哥……”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再多言,加五十戒尺!”

    明熙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但也有点理智在,知道黎王在场,不能大闹,只得愤愤不平、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领罚。

    很快芳屿阁被辟出一小块地方,以屏风隔绝起来。

    明熙公主和几名贵女脱了鞋袜,脚架在椅子上,被太子的随身内侍用戒尺打。

    刚开始还能忍,打到后面,那些贵女忍不住皆哭嚎了起来。

    等五十戒尺打完,脚底都肿得无法碰触地面了,哪还能继续参加宴席,皆让宫中内侍送出宫,由候在宫外的仆人接回家去。

    明熙公主也回了自己寝宫,宴席由太子主持,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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