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整洁干净得没有丝毫褶皱的袍子,被她踹出一个个脚印来,袍子也被她踹皱了。

    苏焲掐着她腰没放,但任她踹着,大概最后被踹疼了,沉声道:“你背叛我,还敢踹我!”

    锦洛道:“我不踹你,我踹谁!”

    苏焲怒了,往后退了一步,掐着她腰,顺着树干,一把就将她提了起来。

    锦洛吓了一跳,后背磨着树干往上……

    好在这树干并不像上一次在小树林那树干那样粗糙,她后背没磨疼。

    但还是下意识张开双腿就缠住苏焲的腰,死死缠住,不让他再把自己往上提。

    她怕苏焲这鬼畜会把她提着挂到树杈上去。

    锦洛缠住他腰后,苏焲就没再提她了,但又往前迈了一步,重新将她抵在他和树干之间。

    锦洛再次成了夹心饼干。

    以防他没法把她往上提,会突然把她往地上丢,锦洛手不客气地抓住他胸口衣袍,把他胸口衣袍也给抓皱成一团。

    她心里火气挺大的。

    她决定,他要是真把她往地上丢,无论怎样她都要在这里跟他干架。

    无论干不干得赢,反正先干一架解气再说。

    但她心里算盘刚打好,苏焲却突然笑了,他一笑,真真是乱花迷人眼,能把人看痴。

    但锦洛在生气,他再好看,她也没心情看,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点时间,若他就能把药性解了,你得给他开一箩筐壮阳药补补。”掐在她腰间的手,力道放轻,改为抚摸着。

    锦洛一听,终于知道他笑什么了。

    他是回过味来,觉得她和黎王在林子里只有那么点时间,她不可能是用那种背叛他的方式给黎王解毒。

    锦洛知道他能想明白最好,不该再刺激他的,可她就是气,一气就忍不住嘴贱,“呵,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跟禽兽一样吗!”

    话音一落,她成功又被苏焲掐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是真的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