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打。

    一时,啪啪啪的巴掌声不断在耳边回荡,清脆悦耳得很。

    二十个巴掌打完,许锦书原本小白花一样的脸,成功又红肿了起来,只得再次挂上面纱,遮住面容。

    苏焲没再多看她一眼,许锦书二十巴掌打完,他脚一抬,就出了花丛,远去。

    宫门口,锦洛站在国师府的马车边,见苏焲从宫门内出来,立即裂嘴对他笑,“国师爷你终于出来啦……”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苏焲拎着直接上了马车。

    “从未对我这般热情,心虚?”苏焲尾音微扬,啪的一声,将锦洛按在坐榻上。

    锦洛半个身子躺在坐榻上,腿还在坐榻外晃着。

    苏焲在坐榻尾端坐下,撩起她双腿,扔放在自己腿上,俯身,擒住她双手按到她头顶车厢壁上,逼问:“你是不是喜欢黎王,所以才会跟他拉拉扯扯,还把他拉扯到花丛后面,你跟他在花丛后面做什么,幽会吗?”

    果然!

    果然许锦书看到了她把黎王拉扯到花丛后!

    锦洛当时把黎王拉扯到花丛后,眸光一瞥,就看到许锦书从远处走来了。

    她不确定许锦书到底有没有看到她和黎王,所以到了花丛后,她没有跟黎王多拉扯,而是再解释了一遍玉佩真是丢了后,趁黎王不注意,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此时苏焲逼问,锦洛道:“什么幽会,是因为玉佩的事!我骗他说玉佩我在宫里弄丢了,黎王不相信,我要走,他非得拉着我继续问,我怕被旁人看到误会,才将他拉到花丛后面的!”

    “真是这样?”苏焲盯着她的眼问。

    “不然还能是哪样?我有那么傻吗,要跟黎王幽会,不在别的地方,专挑在宫里,好让许锦书看到去向你禀报!”

    “难道不是你们好不容易见面,情难自禁,就不顾是在宫里,也要幽会?”

    “是是是,我们情难自禁,所以我现在要感谢国师爷抢了我的玉佩,让黎王一见到我就质问我玉佩的事,我才有机会跟黎王情难自禁在宫里幽会!”

    她说这话,明显是气话。

    而苏焲也听出她在说气话。

    他冷着脸,“若你不喜欢他,他拉着你不放时,你为何不用苍龙血脉打他?别忘了,你经常用苍龙血脉打我!”

    这个问题,锦洛一时无法回答。

    因为她若解释无效,黎王又扯着她不放,她确实可以用苍龙血脉打黎王。

    见她不答,苏焲脸更冷了,“你是不是不舍得打他?”

    锦洛道:“我是怕打坏他了!”

    “你怎么不怕打坏我?”

    “他毕竟是西凉皇子!”

    “我还是大邺的国师,难道身份还不如他?”

    锦洛忙安抚,“不不不,国师爷身份怎么会不如他,是因为打坏国师爷是家事,但要是打坏了西凉皇子,容易上升成国事!”

    “家事?”苏焲有被这两个字安抚到。

    锦洛见状忙道:“就是家事!我跟国师爷是一家人,小打小闹那是情趣,是家事,顶多只能算家庭矛盾!可我要是把黎王给打坏了,就成国事了,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还会连累国师爷,所以我才掂量着没有用苍龙血脉打他!”

    苏焲脸色渐渐缓和。

    她这个理由有点说得过去,说的这些话他也爱听。

    锦洛暗松了口气,显然是摸对这爷的脉症,把他安抚住了。

    可锦洛那口气才松完,苏焲就又冷了脸,“你以为你编这些鬼话,就能把我安抚住。总是骗我,你这嘴别要了。”

    说着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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