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下意识狡辩,“谁说我说的喜欢你爱你,是骗你的!”

    苏焲发出一声轻笑,吮了吮她的唇,“好,你说的都是真的。”

    锦洛内心嘀咕:这死男人今夜有毛病吧,这么好骗。

    她再推他,“咱们能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吗?!”

    苏焲也知不能一直在这半崖壁上站着,又吮了她几下唇后,这才放开她。

    崖下情况虽不明,但苏焲见着下方不远处又有树木,可以当着力点。

    便搂着锦洛往下落到下方那树木上。

    然后一点一点地寻找着力点,带着锦洛一路到了崖底。

    崖底树木茂密,几乎没有月光。

    两人只能抹黑走了一段,才找到了一小处没有树木遮挡的空地。

    锦洛借着月光把地上的草木踩平,拉着苏焲坐下,“让我看看你后背撞得怎样,还有你的毒,你刚刚一路到后山来,是不是就动用了内力?”

    苏焲没回答,他不动用内力的话,如何用轻功。

    不用轻功,等他爬到这后山来,哪还能见到她。

    锦洛一把扒下苏焲的衣袍,看他后背。

    与她预料中的一样,苏焲后背撞得青紫交错。

    但好在没有撞断骨头,也没有伤及内脏。

    既无断骨,也没有伤及内脏,锦洛便先不管他后背的伤了,给他看残毒。

    一摸他脉,锦洛就晓得他残毒都在向心脉汇集了,不由道:“我都与你说了,你不能乱动,更不能动用内力,你还来这后山。”

    想着等下还得回去,他还是得动,就又给他补了两针。

    锦洛边补针,边念叨,“苍陌也真是的,我让他别告诉你,他还是告诉你了!”

    话才说完,苏焲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她。

    锦洛挣扎,“你残毒都向心脉汇聚了你知道吗?赶紧回去,别乱来!”

    苏焲不管,吻她吻得更热烈。

    锦洛气得咬他。

    苏焲任她咬着,看着她,道:“我不来这后山,怎会知道你为了给我拿解药,奋不顾身地跳了崖。”

    他继续吻她,吻她唇,吻她鼻尖,吻她眼尾眉梢,“原来你说的那句‘爱我爱得奋不顾身为我献出你自己’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锦洛:“……”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死男人今夜这么反常,是看到她跳崖为他取药,以为她是因为爱他才这么奋不顾身的。

    可是怎么可能,她不过是因为他是她儿子的父亲,他若死了,儿子的病就治不了了,才会想都没想地跳崖为他拿千凰草的!

    锦洛有些心虚,扭头不给他吻了。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鬼畜不像人的时候,她骗他骗得心安理得。

    可如今,她骗起他来,有时总心里头怪怪的。

    锦洛忍不住咳了一声,“你不要瞎感动,我跳崖又不会死!”

    苏焲绻缱的吻正要落在她发顶,闻言停住,看她,“都跳崖了还不会死?你以为你是玄铁做的,从那么高的峭崖摔下来,也摔不碎你?”

    锦洛嘴贱道:“当然摔不碎我!我是人,又不是泥,就算摔得胳膊腿全断了,内脏全破了,我也还有皮肉连着,怎么都碎不了!”

    苏焲一听,见旁边刚好有一块利石,抓着她胳膊就往那利石上搁,“我倒要看看你这胳膊腿会不会被峭壁崖底的利石割成一块一块。”

    说着就作势要拿她胳膊在利石上磨。

    对吗,这才是那个苏焲嘛,鬼畜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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