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刺杀他的主使或同伙,审一审她,她都有机会为自己喊喊冤求求情。

    可惜她根本不够格,苏焲连想都不用想,就把她从主使和同伙中剔除掉,根本懒得去审她,更别提去看她一眼了。

    苏焲直接走到那被吊着的婢女面前,“泼醒她。”

    他的声音冷硬又无情。

    侍卫一桶盐水直接泼到婢女身上。

    婢女浑身都是伤,当即就疼醒过来,半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盯着苏焲。

    苏焲却只看了婢女一眼,就垂下眸,伸手拿了把烧红的烙铁在炭鼎里翻了翻。

    侍卫上前,“国师爷若想再用刑,让属下来,别脏了国师爷您的手。国师爷您只管吩咐往哪处下刑便是。”

    苏焲烙铁又在炭鼎里面翻了一会,才丢给侍卫,“就脸吧。”

    侍卫立即恭敬地道了声“遵命”,拿起烙铁过去,往婢女脸上压。

    “啊——”婢女惨叫,手紧紧攥握在一起,浑身疼得痉挛,没一会便又晕死过去,空气里飘着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侍卫一见把人烙晕过去,耽误了国师爷审问,忙回身向苏焲请罪,“国师爷恕罪,属下这就再把人泼醒。”

    “不必了。”苏焲转动手上扳指,“你去看看她的脸。”

    侍卫立即上前去看婢女的脸。

    婢女被吊着,比侍卫还要高一些,但毫无生气地耷垂着头,头发脏污地沾在脸上,而那被烙的半边脸,烙痕边缘的皮居然卷了起来。

    皮肉不应该粘连在一起被烤焦的吗,怎么皮会卷起来?

    “实在想不通,就试一下看能不能把皮撕下来。”苏焲就像能读懂侍卫心声一般,转着扳指漫不经心道。

    侍卫忙又道了声“是”,伸手去揭婢女脸卷起的皮。

    然后就惊奇地发现,他居然把婢女整张脸皮给剥了下来。

    剥下来之后,赫然发现婢女脸皮下是另一张脸……

    李清月远远看着,也是惊得眼睛都瞠大了,呆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道:“她、她不是我的婢女东菊!”

    苏焲起身往外走,路过李清月面前时,停了下步,“让她走吧。”

    李清月看到苏焲命人烙她婢女那手段,吓得都不敢再想跟苏焲喊冤求情了,甚至在苏焲往外走时,她还下意识往墙角缩去。

    却没想到苏焲突然就说要放了她。

    幸福来得太突然,李清月都傻了。

    苏焲抬步往外走去,苍陌收了剑,道:“回去想想你的婢女是怎么被调换的。下次要巴结人,对象得挑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苍陌说完,尾随主子离开。

    李清月还愣愣的。

    等出了关押之地,被冷风一吹,才猛地回过味来,她的婢女是去许锦书那儿拿药回来后就变得不对味的,是许锦书调换了她的婢女。

    “贱人,我把你当半个姐妹,你居然害我!”李清月想到今夜一次又一次差点被吓死,气得当场脚一跺,就往许锦书住的地方冲去。

    苏焲到达皇帝寝宫外头,招了名小太监一问,得知黎王不在里头后,掉头就往黎王住的地方去。

    黎王换了身衣裳,正欲从屋里出来,结果苏焲主仆就跟那街头恶霸一样横行无忌地从院外进来,直接将黎王顶回屋内。

    啪的一声,房门关上。

    苍陌抱剑守在门外。

    黎王的人在外头要闯进来保护自家王爷,跟苍陌干了起来。

    于是门外打得乒呤乓啷响,门内苏焲往那桌边一坐,随手还倒了杯茶来喝,“黎王这身衣袍可真好看,还是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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