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相信是母亲生病需要她的血治病,只要她能提供血治好母亲的病,以后就能苦尽甘来得到母亲的疼爱了。

    所以无论多痛,无论手臂被割到密密麻麻不见好皮,她都坚强地忍着。

    每次刚从疼痛的深渊里爬出来,就再次被人割血喂生血禁药,然后又重新跌入疼痛的深渊里,反反复复……

    直到最后,被人断了手筋脚筋,毁了清白,扔臭水沟里溺死。

    锦洛想到这里,突然笑道:“你给我补的生血禁方,好多虫子啊。”

    那是一种生血虫,王氏割了她多少次血,她就被喂了多少次以这种生血虫为主药的禁药。

    “什、什么生血禁方,那是补品!”王氏心虚地大声辩解。

    锦洛道:“这生血禁方,是冥宵给你的吧?换血这种违背天道的事,也是冥宵帮你干的吧?”

    普天之下,就医圣的医术最高,也只有医圣一脉的人有这本事。

    但许多有悖人伦的禁药、禁术,医圣不屑用,却全都被冥宵这个逆徒学了去,用在歪门邪道上了。

    王氏不语。

    但锦洛不用她回答,也知道肯定是冥宵干的。

    锦洛真正要问的是,“你是如何在锦侯那么多忠仆在场的情况下,把我调换走的?”

    王氏眼神微闪,“当然是趁乱调换走的!”

    锦洛一看就知道她说谎,大声道:“苍陌,再割许锦书一碗血!”

    刚被割了一碗血,已经快晕倒的许锦书大惊,“不要再割我的血!不要!”

    王氏也急道:“我要是说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的书儿?”

    锦洛笑,“没错,你老实说了,我今日就放过她。”

    明日再来割,一天一碗一个问题,慢慢割。

    王氏见许锦书脸苍白如纸,不敢不说,道:“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