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觉得解气,但忍不住直呼变态。

    也就只有苏焲这种变态,才做得出这么变态的事。

    且还是昨夜大半夜出去干的,她就知道那死男人半夜出门绝对不是去干什么好事,才问他是不是去挖坟。

    锦洛将儿子留在上澜院,让人去把许锦书提来,一起去了许承安那里。

    许承安瘫在椅子上,脸色发青,大概是吐得没力气整理仪容,衣袍头发凌乱,好像一夜之间整个人干瘪了许多,老了近十岁。

    许锦书更惨,连坐都坐不稳了,被提到许承安屋里,扔到地上,她就身子一歪,侧躺到了地上去,脸色苍白如纸。

    “爹,救我……”看到许承安,许锦书眼巴巴地哭着喊。

    许承安看到女儿只剩半条命不到,整一个震惊,瞪着锦洛,“你、你竟把书儿弄成这样?你小小年纪,心肠居然如此恶毒!”

    “我不过是拿王氏当年对我做的,来对许锦书,就恶毒了?”锦洛轻笑,“这才只是开始,挑断手脚筋,毁清白,丢臭水沟,这些还没做呢。”

    许锦书一听,魂都快吓飞了,“爹!救我!救我!”

    许承安喝道:“这些是王氏对你做的,你要报仇找王氏去,折磨我们父女做什么!”

    “若与你们无关,我自然不会找你们,但与你们有没有关,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锦洛招手,让人把刀碗拿进来。

    许锦书看到侍卫拿进来的大碗和刀,就吓得浑身发抖。

    锦洛命人将大碗搁许锦书手边,抓起许锦书的手,对许承安道:“我问你,你跟冥宵王氏,是如何密谋把锦侯骗到寺庙生产,再让锦侯难产而死,后又调换了我的?你若老实回答,我可以放过许锦书一次。”

    许承安一听,眸色一变。

    但老奸巨猾的他,只瞬间就恢复如常,快到差点让锦洛捕捉不到他眸色的变化,道:“我当年是带兵去剿杀西凉分裂出来的一股势力,不慎被引入荒芜之地,澜儿担心我,不顾即将临盆带兵入那荒芜之地寻我,才会在回来的途中生产,导致难产去世的!至于你被调换,我根本不知道!”

    锦洛冷笑,“你入那荒芜之地,根本不是被西凉兵引进去的,你是自己故意进去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老实说,我就命人割许锦书的血了!”

    许锦书大喊,“爹,你快说吧,她割完我的血后,还会喂我喝生血的禁方,那方子全是虫子,喝完还浑身剧痛,我快受不了了!”

    许承安一听到生血禁方,再度神色微变,但他咬紧口风,“澜儿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跟冥宵王氏密谋调换你害死澜儿,那一切都是王氏和冥宵密谋干的,我根本不知情!入那荒芜之地,我确实是不小心被西凉兵引入的,澜儿因此难产而死,我悔恨了二十年!”

    “割吧。”锦洛道。

    侍卫立即宰鸡一般,抓起许锦书的手,往她手腕下刀。

    许锦书害怕得挣扎大喊:“爹!爹救我!”

    许承安看到女儿这样,显然是不忍心的,可再不忍心,他都紧闭嘴巴。

    直到许锦书被割完一碗血,晕了过去。

    许承安都没有松口。

    这个老渣男,比王氏还要无情,王氏还会为了女儿受威胁,许承安则是不威胁到他自己的利益性命,他绝不可能会说。

    但这件事涉及到害死国之栋梁,有可能还牵涉到与西凉勾结,他就算被威胁到利益性命说出来,也同样性命不保。

    所以这件事,他是死都不可能会说的!

    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怕是只能找冥宵。

    锦洛让人把许锦书弄回院子里。

    等许锦书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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