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昨夜的人血馒头,还是今早的人筋丸子,都是带有点血的颜色的。

    但今晚这饼许承安研究许久,都见颜色正常,也没闻到什么腥锈味。

    反倒是香喷喷的,让他忍不住吞口水。

    最后许承安抵挡不住饼的诱惑,疯狂吃了好几张饼。

    国师府的侍卫见他快噎着,就拎着水进来给他倒了杯水。

    许承安喝着水,继续啃着饼子,听到侍卫问:“饼子可香?膜可脆?嬷嬷们虽然年纪大,皮老了点,但炸得火候够,想必也是酥脆的。”

    噗——

    一口饼和着水,全部喷了出来。

    许承安又开始吐了。

    吐到最后,就又咯血了。

    倒是许锦书,因为喝了生血禁药,疼得还在床上打滚,没法吃饼,暂时逃过一劫。

    不过那饼还放着,就不知等她疼过,会不会吃了。

    锦洛拿出两粒药给侍卫,“拿去喂许承安父女一人一颗吃下。”

    侍卫没问是什么药,双手接过之后,就去办了。

    再晚些,苏焲来了。

    一出现在亭外就问:“忙完了吗?忙完就回家了。”

    锦洛见他精神依然很好,但面上是有些倦色的,因为昨夜一整夜没睡。

    且他肩膀上还有伤。

    把账本都收拾回箱子,和其他重要物件一起放好后,就跟苏焲出府去。

    到马车边,苏焲将锦小录拎着就丢上苍陌的马背上,然后拽着锦洛上马车。

    回到国师府洗漱完睡觉,苏焲还要乱来,锦洛翻身就缠住他手脚,不让他动。

    “今夜好好睡觉,鱼饵我挂钩上了,明日我要钓冥宵,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