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了,“你不来,我跟我儿子睡得好好的,能有什么是他不能听到的声音!”
“可我天天要来。”苏焲理直气壮说。
锦洛气得抬腿踹他。
却被他把住腿,顺着她腿就往上摸,直摸到根处。
锦洛浑身一麻,另条腿也踹他。
他轻松地用一条腿就把她腿压住。
锦洛还想打他。
却被他握住手腕,压到她头顶上方去,他俯首就咬她唇,道:“你还想打我,你白日里才扎了我一手的针,你以为我忘了吗?”
锦洛就知道,这死男人记仇得很,白天被她扎了一手臂的针孔,怎么可能就真的一句话都没说,那样算了。
他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果然,苏焲一边肆意揉捏她、啃吻她,一边道:“还从未有人能对我动手后安然无恙,你扎我多少针,我就要扎回你多少。”
锦洛现在很难抵挡住他的热辣直白。
这死男人就像一团火,总能在燃烧他自己时,把她也一并燃烧。
没多久,便是衣衫被他撕碎的声音。
锦洛身子一凉,就被他填了个瓷实,然后便是情山欲海,跌跌宕宕,只一会,便浑身汗湿,男人体温炽烫,热情如火,拽着她一起沉沦。
她听到床榻摇晃的声音,看到幔帐摇曳交织的光影,感受到男人一寸寸抚过她肌肤带给她的战栗,她甚至在男人一次次吻着她时感觉到了心头的悸动。
这种感觉有点不好。
她以为在经过被男人凌辱怀子后,她是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的。
她也一直以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跟孟檀昭在药峰相处了大半年,都不曾对他有过任何异样的感觉,哪怕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也始终对他只是淡淡的。
可她如今才来京都多久,竟会被一个男人蛊惑成这样,居然会跟他做这种事情,还身心都没有任何抗拒,甚至很能接纳他。
锦洛一想到这一点,内心就郁闷。
苏焲见她恹恹的,有些心不在焉,便鬼畜地加大力道,吻她的动作也加重。
锦洛顿时就被整得回了神,抬腿又踹他,“你轻点。”
却被苏焲挽住腿,挂到他腰上去,“我以为是我太轻,没让你舒服,你才有精力走神。”
锦洛:“……”
“那就是这个姿势腻了?”苏焲捞着她,换了个姿势。
锦洛:“……”
明明是他自己腻了那个姿势!
苏焲还说:“不舒服不满足就跟我说,我一定会让你舒服满足。”
次日,锦洛醒来时,同样苏焲早已经上朝去。
不过苏焲去上朝时,遇到了锦小录。
锦小录向来醒得早,今日醒得尤为早,一醒来就发现换地方睡觉了。
起初他还懵懵的,随后一个激灵,下床套了衣衫,就往他娘的院子跑。
结果一入他娘的院子,就看到他爹这只大尾巴狼正衣冠楚楚地从他娘屋子里出来,父子俩四目相对。
锦小录有些气,“是你换了我睡觉的地方?”
苏焲反问:“有问题?”
锦小录,“你凭什么换了我睡觉的地方?”
苏焲,“因为我要跟你娘睡。”
锦小录:“……”
他还以为苏焲跟他娘睡,就像他跟他娘睡一样,然后很是鄙视道:“我都没跟我娘亲睡了,你比我大这么多,还要跟我娘亲睡,要不要脸?”
苏焲,“你要脸,你以后就睡那院子,别来打扰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