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的全部告诉他。

    真是奸诈死了!

    黎王大概也是回过味来了,知道苏焲暂时不会杀他,才敢明目张胆再到苏焲面前来晃。

    锦洛有种被骗的感觉,气得狠狠瞪了苏焲一眼。

    “你瞪我?”苏焲握住她手臂,拉她入怀。

    锦洛抬手就推开他,“国师爷可真会骗人!”

    苏焲知道她指什么,一把握住她推来的手揉捏,声音蛊惑,“没你会骗人。”

    都把他骗到手了。

    锦洛想把手抽走,他却把她手按到他心口,“以后真不准跟他说话,不准听他弹琴,你跟他的过往,我很吃醋。”

    锦洛就知道他心里会不痛快,道:“黎王现在再不好,当初确实救了我的命。”

    苏焲心疼地将她人也按进怀里,“我真后悔,救你的人不是我。”

    他真后悔没有早早到她身边,让她遭受了那些。

    入了京,马车去镇国侯府,苏焲半道就骑马去了大理寺。

    冥宵狼狈地窝在牢里,见到苏焲来,冷笑一声,“无论你审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可惜苏焲根本不是来审他,而是命苍陌空阳拿出数根长钉,按着冥宵双腿,把长钉打入冥宵腿骨里。

    苏焲走出大理寺大牢时,背后还一直传来冥宵杀猪般的痛苦惨叫。

    苏焲离开大理寺后,入了趟宫,又去了官署。

    忙了一日,入夜才回到国师府,临睡前又从国师府出来,去镇国侯府。

    但他并未直接去上澜院,而是先去了趟锦小录的院子。

    昨夜美人在侧,他没空去理会锦小录。

    但他可不昏庸,平时只有骗他的时候才会乖顺一些的猫儿,昨夜突然在锦小录跑入屋里时,对他竖起手指撒娇。

    平时不见怕疼的人,突然脱了一小块皮,就朝他撒娇,就很离谱。

    今早,又早早就备好另一辆马车,让云嬷嬷先带锦小录出去马车上。

    所以,她儿子是在躲着他?

    他倒要去看看她儿子躲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