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进来的只有苏焲,他的人应该是守在门外了。

    事实确实如此,门是苍陌从外面拉上的,他此时正守在门外。

    商絮心里微跳,就见苏焲来到她面前,也没坐,而是盯着她,直接问:“人间不错,你不想活了?”

    他的话很轻很淡,但商絮心跳却直接漏跳了两拍,忙跪了下去,“商絮……不明白主子这话何意?!”

    苏焲俯身靠近她,鼻子嗅了嗅,“若我没闻错,你身上用的是麟息木香。”

    商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她身上用的香。

    她心里有些悲凉,“商絮自打喜爱用香开始,就一直用的是麟息木香,快有十年了,是主子未曾注意过商絮,才不知道商絮身上用的是麟息木香。”

    她话音才落,苏焲就道:“我记得四年多前,我处置一众西凉细作,血液有要暴乱的迹象,衣袍也染了血,但为了入宫参加宫宴,我没让你给我医治即将暴乱的血液,而是先用内力压制,但我却换了衣袍,衣袍是你给我拿来的。”

    商絮垂首回道:“是的。”

    “所以我当时身上的麟息木香,是你在我衣袍上动了手脚?”

    商絮吓了一大跳,事隔四年多,他当时都没发现香的事,怎么突然知道了?

    她当时也是鬼迷心窍,知道宫里宫外有许多女子喜欢他、迷恋他,尤其那个明熙公主,更是把喜欢他,写在了明面上。

    她跟在苏焲身边,默默无闻,别人都以为她只是苏焲的侍女。

    所以她就动了点心思,把自己常用的香,涂抹在他领口处,想着借此机会,让那些在宫宴上接近他的女人,闻到他身上的麟息木香味。

    苏焲并不爱用香,能从他身上闻到麟息木香,自然是他身边有女人。

    她当时也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暗戳戳地宣示点主权罢了!

    商絮心思在一瞬间百转千回,想着是该坦白,还是该否认。

    可她知道,苏焲问起的话,就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她否认不了的。

    那就搏一搏吧,爱了他那么多年,碍于身份,一直不敢宣之于口,那就借着今日这话题,把爱他的心思大胆说出来!

    如此一想,商絮仰头望着苏焲,目光坚定道:“没错,是我在你领口涂抹了麟息木香,那是因为我……呃……”

    话没说完,脖子被苏焲擒住。

    “所以,四年多前,与我有过一次的人,根本不是你。”

    他的话,令商絮胆颤心惊。

    其他事可以承认,但这事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你听我说……”商絮试图辩解。

    “你说出来的,最好是我已经知道的答案。”苏焲冷声打断她。

    商絮窒息地望着他。

    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知道了?!

    商絮惊恐,同时也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苏焲根本不需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他领口涂抹麟息木香,他只要知道答案就够了。

    他根本不在乎她为什么会在他领口涂抹麟息木香,更不想知道她出于什么动机。

    她想要借此机会向他表明心意,天真了!

    喉咙的窒息感更甚,是苏焲收紧手指,在提醒她赶紧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商絮痛苦道:“我、我说,先、先放开我……”

    “这样说。”苏焲不打算松手,他很有耐心,她说得不成句也没关系,只要他能听得明白就好。

    窒息感让商絮根本无法思考该怎么去圆谎。

    想活,就得赶紧说出真相。

    “我、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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