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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焲压下去要为所欲为时,锦洛率先搂住他脖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苏焲埋头就啃她。

    锦洛知道这死男人就是想做那事了。

    儿子的话,他在意,但根本不多。

    他气的是她不想跟他成亲,想跑路。

    他想要时,她是拗不过他的。

    除非给他下点药,用点香,他不设防时绝对招架不住。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有了要给他下毒或用香的想法。

    大概是两人缠绵的数次多了,锦洛现在特想得开,拗不过,就当是一场享受,男人满足了舒服了,接下来的事好谈……

    于是锦洛主动缠上他。

    衣裳撕碎的声音响起。

    男人一贯简单粗暴地撕掉她的衣裳,啃她、吻她,揉弄得她浑身舒服发软之后,再强势地占有她。

    两人的情事还没完,苍陌的声音就在外头不识趣地响起。

    “主子,有消息。”

    苏焲压着锦洛继续。

    锦洛知道他是听到的,推他,“还不快去,说不定是急事。”

    “我现在办的就是急事。”苏焲箍紧她不放。

    锦洛被弄得呼吸一乱,哼出了声。

    苍陌在外头听到了,赶紧默默退到院外去。

    直到腿都站麻了,院里才传出开门声,主子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苍陌赶紧入院子去。

    苏焲一身常服慵懒矜贵,合上房门后,去了书房。

    苍陌跟着入了书房禀报,“主子,黎王之母止容在入大邺之后,被杀了。”

    苏焲既意外,又不意外。

    意外的是,入了大邺才被杀。

    在大邺被杀,责任便是大邺的,西凉那边若要追究,是能引起两国兵戈的大事。

    不意外,是因为苏焲知道,太子绝对不想止容这个皇帝心尖上的人,回归到大邺宫廷。

    会影响他母妃的地位。

    亦会动摇太子的储君之位。

    “查到证据是谁干的没有?”苏焲淡声问。

    “我们安排在那边的人手正在查。”苍陌道。

    苏焲埋首在文书里,头都没抬,声音也依然很淡,但出口的话却让人心惊,“我要足够的证据,证据不够,就造点证据。”

    苍陌跟在苏焲身边多年,对主子的手段早已习惯。

    他很淡定,“属下明白。”

    说完就退了出去。

    苏焲在书房里写了几个大字。

    他的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可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觉得没意思极了,于是丢了笔,回卧室去。

    他床上的女人裹在衾被里,一头青丝铺散在枕上,整个人柔柔软软的,如一滩春水一样勾着他的心。

    还是这个有意思。

    苏焲脱了衣衫,钻入衾被里,一把就将人捞入怀中。

    不等他动手,锦洛主动滚入他怀里,往他唇上吻去,“我没有教唆儿子盼着你死好继承你的财产,是我话没跟儿子表达好,儿子还小,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明儿就跟他解释清楚,让他以后好好孝顺他爹。”

    她一娇软,男人就很受用,揉着她问:“那你跟儿子怎么说的?”

    锦洛自然不能说她想留儿子下来继承他的财产,她自己跑路。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跟他说你有多好,说你多有钱有权,让他要喊你爹,以后长大了,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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