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

    皇帝和众臣说了止容被杀之事。

    但其实,对于止容的死会不会引起大邺和西凉的兵戈问题,皇帝已经无暇去顾及,他现在要的是:查出背后到底是谁杀了他心尖上的人!

    是以,众臣就此事商讨一番退下时,皇帝独留下苏焲。

    就连贵妃和太子,都被皇帝挥退了出去。

    恢宏死寂的帝王寝宫里,皇帝把此事交给了苏焲,让苏焲务必查出背后凶手,无论是谁,他都绝不姑息,这是他的逆鳞。

    苏焲从帝王寝宫出来,在他的示意下,太子很快就探听到了他的父皇授意苏焲私下去查止容之死的真凶,还有他父皇说绝不姑息真凶的话。

    其实太子早猜到他的父皇会让苏焲去查。

    但他没有办法。

    他不能让那个盘踞在父皇心头二十几年的女人回来,他必需铤而走险把她除去。

    太子深夜又出了趟宫,去找许承安,让他传令给锦家军,暗中做准备。

    另一边,苏焲离开后,皇帝又吐了口血。

    贴身太监大急。

    但皇帝心如死灰地挥手,让他不必叫太医,宣黎王进宫。

    黎王收到宫里的宣召时,毫不意外,因为在太子得知消息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他所谓的母亲止容被杀之事,只比苏焲的消息晚了一天。

    不过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入到宫里,得知自己的母亲死了,伏在皇帝膝上,哭得稀里哗啦,悲痛欲绝。

    -

    苏焲回到府里。

    锦洛已经歇下,他若无其事地去冲了个澡。

    随后轻手轻脚上床去,将床上的人捞入怀里。

    “没睡?”

    锦洛没理他。

    听呼吸,苏焲知道她没睡,手往她胸前伸去,抚摸揉弄的同时,唇附到她耳畔,“过段时间我应该会离京几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锦洛隔了好一会才开口,“你离京肯定是有要事办,带上我合适吗?”

    “是不太合适。”苏焲低低哑哑的声音响在她耳畔,“但我想带你去。”

    “而且。”他补充,“京里可能会有暴乱。”

    一听到暴乱,锦洛睁开了眼睛。

    好半晌她才出声问:“你要出京去办什么事?”

    “我会跟圣上请令,出京去接黎王之母止容的棺椁入京。”

    锦洛就道:“你出京去接亡灵,带上个女人算怎么回事。何况,我要跟你去了,儿子肯定我也要带上,你去接亡灵,带个女人孩子,会引人怀疑的。”

    苏焲怎么会不知道会引人怀疑。

    但他不太放心留他们母子在京里。

    “那我提前安排你们出京,等京里的事过后,安定了,我再去接你们娘俩回来。”苏焲在她耳畔轻声说。

    锦洛不免反问:“你不怕我带着儿子跑了吗?”

    苏焲:“……”

    是会怕她带着儿子跑的。

    但比起留他们娘儿俩在京里有危险,他宁愿他们跑了。

    见他不吱声了,锦洛就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顾虑,在他怀里轻轻一笑,“我不跟你去,也不出京,更不跑,就留在国师府。”

    她停了停,补了一句,“等你回来。”

    一句“等你回来”,让苏焲瞬间抵着她深吻了好一会。

    最后嗓音都哑了,“也好,府里有密室,除了跟我多年的亲近之人,不会有人知道。我把苍陌留下,若有危险,你和儿子入密室里,只要不出来,没人找得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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