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重锤捶了一下,整个人突然就往后飞了出去,“啪”的一声,跌到了殿外去。

    外面的侍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扶他。

    太子被扶起来后,腹部还在揪痛,“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污秽物。

    锦小录在殿内吹着揍疼的小拳头,傲娇地哼了一声,“休想欺负我娘亲!”

    太子缓过疼痛后,气得大吼:“把那个小畜生给孤抓过来!”

    锦洛立即揽过儿子到身边,“我儿子从小有病,比我还体弱,太子殿下抓他过去,万一他一害怕吓死了,太子殿下同样少了个人质可以威胁苏焲!”

    “一拳能把孤擂到飞出殿外,这叫体弱?”太子都被气笑了。

    又磨牙道:“敢打孤,孤看他胆子大着呢,会一害怕就吓死了?孤看他不只不会被吓死,还不会害怕!”

    “那殿下就试试吧,试试看他会不会被吓死。他要是吓死了,我就跟他一起去,到时候殿下连一个人质都没有。”

    锦洛语气淡淡的。

    却让太子气得半死。

    权衡利弊一番后,最终还是强压下怒火,让人把锦洛母子丢到偏殿去。

    母子俩被丢到偏殿后,门窗钉死,外面士兵层层把守。

    别说跑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太子还在逼皇帝写禅位书,但皇帝死活都不写,太子就自己命人写了一份禅位书,逼皇帝交出玉玺盖御章。

    但皇帝不交。

    太子命人搜遍了皇帝寝宫和御书房,甚至连上朝的朝殿都去搜了个遍,就是找不到玉玺。

    太子气得把皇帝身边的人都抓起来拷打逼问,却没人知道玉玺在哪。

    太子彻夜未眠,到了天亮,玉玺还是没能找到,许锦书却在这时来找他,开口就道:“许锦知不见了!”

    太子正一腔怒火,闻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你说什么?”

    之前他叫许承安去拉拢许锦知不成后,又想叫许锦书去,但因为止容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太快,导致许锦书在他宫变之前都还没来得及去找许锦知。

    没找就没找,太子也就把这号人忘了。

    毕竟许锦知刚回京,无兵无权,漠北军又远在漠北,此时他已经发动宫变,再拉拢他,也没什么用了。

    可没用归没用,他此时不见了,却让人生疑!

    太子眼睛更为猩红,怒问:“镇国侯府不是被围了吗?他不见了,他能去哪里?能去做什么?!”

    “我逼问云嬷嬷了,她说想要知道许锦知去了哪里,得去问锦洛那贱人!”

    许锦书一大早本来是要去收回镇国侯府、折磨云嬷嬷的,但一得知这个消息,还是知道轻重,立即赶回宫来告诉太子。

    太子立即去偏殿,命人拆了钉住的门,怒气冲冲进去问:“许锦知人去了哪里?!”

    这个鬼天气,冷得要死。

    偏殿又是没有床的,锦洛母子抱在一起,缩在偏殿角落里,闻言锦洛才抬起头看太子,声音沙沙的,“还能去哪,出京去了呀。”

    许锦书立即问:“出京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去收回锦家军,取代许承安。”

    锦洛淡淡的话,震得许锦书和太子两人都怔住。

    半晌,许锦书反应过来,瞠大眼睛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和许锦知早知道我父亲调锦家军回京,你们早知道太子要发动宫变?”

    锦洛看着许锦书和太子两人,没有回答。

    但她那无畏无惧的表情,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太子眼里闪过戾色,“苏焲呢?苏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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