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自己抽了把刀就上前,冰凉的刀刃直接戳进锦洛领口里,要将锦洛领口挑开,恶声道:“行,儿子他可以不要,我倒要看看他的女人在这城楼上被扒光了任两军观赏,他苏焲管不管!”

    男人不是最爱面子吗?

    儿子死了可以再生,女人扒光被两军观赏,怕是一辈子都抹不掉的耻辱吧!

    许锦书说完,扯着脖子朝对面喊:“苏焲,这贱人在我手里,不想她被扒光了,倒挂在这城楼外任你身后那万千将士观赏,就速速投降!”

    说罢刀刃往外一挑,锦洛的领口被挑开了,露出精致雪白的锁骨。

    锦洛微微侧头,看着许锦书。

    许锦书浑然未觉,仍恶毒地扯着脖子朝对面喊:“你要是还不投降,当着你的面,我让这城楼上的兄弟轮个先爽个够,再把她挂到外头,让你身后那万千将士都看看,你苏焲的女人被轮成什么样儿!”

    “若是你还执意不投降,我就把她残花败柳的身子丢下这城楼,你想入城,那就从她身体上踏过去吧!”

    “国师爷为取皇城,任由自己的女人在城楼上当着自己的面被敌兵轮丨奸,又被挂到城楼外任由自己的兵将欣赏,最后又赤身裸体被抛于城下,用身体为国师爷的铁蹄铺路,怕是国师爷赢了天下,也得被天下人耻笑吧!”

    许锦书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的耻辱。

    他苏焲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更不可能!

    然而许锦书得意过头了,压根没发现她在大放厥词的当时,锦洛手掌微曲,一条血色苍龙已经在掌心凝聚——

    这也是太子远不如苏焲的地方之一。

    苏焲捆她,永远知道重点要捆她的手,身子捆不捆无所谓,把她两掌合并捆在一起,她就使用不了苍龙血脉。

    而太子捆她,把她上半身捆成一个粽球,手掌却能自由活动。

    她苍龙血脉一运,手掌往上把捆住身子的铁链一握,一扯,铁链顿时断了。

    轻微一声响,许锦书顾着朝对面放话,没注意到。

    太子和一些兵将立在旁边,注意力都放在对面,也没有注意到。

    锦洛轻轻一笑,就在许锦书放完话,刀刃要往下把她身上的衣衫划开让她袒胸露乳示人时,她猛地从微松的铁链里抬起一只手,捏住刀刃。

    许锦书瞠了瞠眼眸,一时没反应过来锦洛的手明明被捆在铁链里怎么就突然伸出来了,只知道惯性地使劲往下压着刀刃。

    然而那刀刃锦洛只是轻轻捏着,却无论许锦书怎么往下压,都压不动。

    紧接着,锦洛捏着那刀刃猛地往前一扯,许锦书瞬间踉跄几步到了锦洛面前。

    然后就是裂帛之声响起,锦洛捏着那刀刃生生拐了个弯,将许锦书的衣衫直接从领口割裂到了肚脐处。

    冷风一灌,从裂口处直接窜入身体,许锦书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

    可她还来不及惊,锦洛已经将她上身的衣衫一把扯掉,“不是要把我扒光了倒挂到城楼外任万千将士观赏吗?我先让你尝尝这滋味。”

    说罢,另只手将缠在身上的铁链一甩,缠住许锦书的脚,那只原本捏住刀刃的手一松,改捏住许锦书的脖子一提,直接将她往城墙外扬了出去。

    铁链拖过城墙发出“啦啦”之声后,便是“砰”的一声巨响,许锦书被抛出去后,又被铁链拉拽着没跌到城楼下,而是挂到了半空,撞在了城墙外壁上。

    太子等人一直注视着苏焲那边,锦洛甩出铁链缠住许锦书的脚时,太子等人才察觉到不对,然而还未能做出反应,就眼睁睁看到许锦书被扬出去了——

    随之“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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