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他,他就一遍遍地亲着她问。

    锦洛被亲得浑身都麻了,听得脑子也都快麻了,没好气道:“跟我睡的不是我男人,难道是我姘头吗?”

    可苏焲不听别的,就要听她直接的回答,继续亲着她一遍遍问。

    锦洛觉得这死男人真的是无理取闹,又烦人得很。

    可心里嫌弃,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在被他亲得快破防时,气道:“你是我男人!…唯一一个男人!”

    后半句声音很小,基本是说在嘴里,没想让苏焲听到。

    可苏焲耳尖着呢,浑身肌理一绷,低低哑哑问:“你说什么?”

    锦洛:“你是我男人!”

    “后半句。”

    锦洛没说,他就咬着她唇,唇齿交错间,他低声:“我听到了,再说一遍给我听。”

    锦洛:“你是我男人,此生唯一一个男人!”

    苏焲当场就疯了。

    箍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亲遍她全身。

    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尽管之前他就对她做过这些无数次,可此次尤为激荡火热,尤为细致漫长,在锦洛一次次绷不住受不了后,他才沉着凶猛地进入她。

    往时他就比一般男人要难以得到满足。

    此次更像头饿狼,把锦洛翻来覆去,一遍遍一次次地啃得骨头渣都不剩,还久久不餍足。

    最后锦洛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呜咽着道:“我骨头都要被你拆了!苏焲,你真的是条疯狗,你不是人~~”

    “对,我是疯狗,就喜欢啃你,咬你,吃你。”

    男人情动,身下女人骂他什么,他都接受,然后付诸行动地埋首啃咬着她亲吻。

    锦洛觉得这个夜,漫长又粘腻。

    外面天寒地冻,可她却热得浑身都是汗,连发际都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头青丝铺在枕上,她仰头喟叹着,纤细的脖颈和雪白的香肩露在衾被外面,随着她深喘轻哼仰头喟叹,弓起了诱人的弧度。

    在他身上劳作的男人看得兽血沸腾。

    后来,苏焲突然在她耳边对她说:“不要去西凉。”

    锦洛无力低喃:“我不去,血脉问题怎么办?”

    苏焲:“等我去拿。”

    锦洛瞠开因被索求过度而陷入迷糊的双眼看他,“你能走得开?”

    虽然他现在独揽朝政,但刚经历宫变,朝局未稳,此时他是绝不能离朝的。

    苏焲道:“再等等。”

    等他把朝里朝外都安排妥当,他就发兵西凉。

    他道:“等我拿下西凉,逼黎王交出真经书。”

    锦洛意外,眼神都清明了几分:“你要对西凉出兵?”

    “你母亲不是王氏冥宵联合西凉害死的吗,等我拿下西凉,给你母亲报仇。”苏焲说完,碾着她又狂浪了起来。

    锦洛第二日睡到中午才醒。

    苏焲什么时候起床走的,她根本不知道。

    她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好,而且下身粘腻,锦洛整个人都麻了。

    苏焲调来了个嬷嬷在院里候着。

    听到屋里有动静了,就小心翼翼在门外问:“可是姑娘醒了?”

    锦洛“嗯”了一声,嬷嬷便又道:“老奴这就命人提水来给姑娘沐浴。”

    锦洛起身开了门,婢女直接将水提到主屋内,而后低眉垂目地退了出去。

    床上床下的凌乱,嬷嬷也快速整理完退了出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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