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都在我国师府里了,你外祖同不同意,你觉得有用吗?”苏焲轻啄她鼻尖。
而后看到屋里放着的四个箱子。
是他命人给锦洛裁的新衣。
儿子和锦洛都裁了。
儿子两箱。
锦洛四箱。
苏焲道:“赶紧去洗,洗完穿新衣给我看。”
锦洛道:“洗完都要睡了,还穿什么新衣,明日再穿。”
苏焲:“要睡怎么就不能穿?今晚穿一套,明日再穿一套。”
锦洛:“我洗完又不出门了,我还穿新衣干嘛?”
“穿给我看。”
锦洛:“……”
苏焲又道:“反正有四箱,你一天换三套都换不完。要是换完了,就让人再裁。”
锦洛无语:“我为什么要一天换三套?”
苏焲:“上午一套,下午一套,晚上一套。”
“你当我是戏台上唱戏的吗?”锦洛不理他了,推开他去干别的事了。
等她去沐浴时,就无语地发现苏焲已经帮她把新衣准备好了,放在了浴桶旁边。
于是锦洛沐浴完就穿了新衣出来。
苏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而且他已经先她一步洗好了。
“好看。”
苏焲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锦洛见他还穿着旧衣,忍不住问他:“你给我和小录裁新衣,自己没裁吗?”
苏焲道:“我有衣裳穿。”
锦洛:“我和小录也有衣裳穿。”
苏焲将她拉入怀里:“怎么能一样,女人就要穿得美美的,男人穿得暖就行了。”
锦洛摸了摸他身上的衣袍。
他是个典型的衣架子,什么衣衫往他身上穿都好看。
怕是粗衣麻布套他身上,都能被他穿出贵气来。
他的容貌气质以及身份,足以让人忽略他的衣着打扮。
哪怕他穿十几年前的衣衫,都没人觉得有什么,甚至会成为一种风潮。
所以,穿着方面,他从来不用讲究,也没太大讲究。
但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天天穿最好的,穿给他看。
他把锦洛穿新衣的模样看了几遍后,抱着就往床上去。
锦洛踹他:“不是要我穿新衣给你看吗,怎么不看了?”
苏焲将她压在温软的床榻上:“看完了,现在该干点别的了。”
很快裂帛声响起。
紧接着才穿在锦洛身上没一会的新衣,就被撕毁,从幔帐内被扔了出来。
一室旖旎。
直到后半夜幔帐内才云雨稍歇。
锦洛本来打算大年初一一大早带儿子回镇国侯府的,云嬷嬷和兄长肯定在等她。
但被苏焲缠到快天亮,次日醒来又是快晌午了。
锦洛赶紧洗漱完,换了另一套新衣,带着锦小录回镇国侯府去。
国师府的马车才在镇国侯府门口停下,门口一直在张望的小厮就跑入府禀报。
母子二人下了马车,还没迈入镇国侯府大门,锦知和云嬷嬷就出来了。
“舅舅,嬷嬷。”锦小录嘴甜地喊人。
锦知立即给了个大大的荷袋给锦小录。
锦小录又嘴甜地说:“谢谢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