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哪里肯,他好不容易见到了人,早就想将人搂怀里抱一抱了。

    碍于百里渊在场,他刚刚才忍下所有冲动。

    艰难捱过了一顿饭,早巴不得可以快点到院子,关起门来,抱着人亲了。

    现在却来告诉他他不能跟锦洛住一起,要住到另外的院子去,谁愿意!

    苏焲沉着脸,走到锦洛面前:“你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要我们分开睡,他到底什么意思?”

    锦洛轻声:“孩子再大,我们也是还没成婚。没成婚,我在我爹爹这里,就还是闺阁女儿家,自然不能随意跟男人住一起。”

    这也是她亲爹珍视她的一种表现。

    苏焲:“我都来到你身边了,我还得跟你分开睡。”

    怎么想怎么痛苦。

    锦洛瞧着几个下人虽然不敢站得太近,但都听得到呢。

    不由脸一红,压低声音哄道:“你也不可能在这里待太多天,忍一忍很快就过去的。听我爹爹的安排,跟他去,别让我难做。”

    “想你是能忍一忍就过去的吗?”苏焲道,“要是能,我就不用丢下西凉那边还没处理完的事,连日没日没夜地赶来天阙找你了。”

    锦洛:“……”

    她心头热潮滚动。

    苏焲道:“要我去你爹安排的院子住也行,但得先让我去你院子,晚点我再回你爹安排的院子去。”

    锦洛看他疲惫的模样,还是有些心软的。

    心这一软,就被苏焲牵住她的手,往她院子的方向去了。

    到了院子,领路的下人才退了出去,房门“砰”的一声,就被苏焲关上。

    锦洛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分开腿,坐到了死男人的大腿上。

    苏焲埋头就吻她唇,问她:“到底有没有想我?”

    锦洛跟儿子一个回答:“适当有点想。”

    苏焲不满意,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搂着贴向自己,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惩罚一样吻她吻得又凶又猛。

    锦洛浑身血液,像那平缓流动了许久的河流突然注入一湍急流,跟着奔腾涌动起来,汇向心头,让心头胀热。

    苏焲吻得深吻得用力,直到把锦洛吻得喘息不止,才微微放开她。

    但依然含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锦洛眼角熏热。

    其实她也是想他想极了的。

    忍不住主动搂住他脖子,低头去吻他唇。

    来来回回地吻。

    吻了许久。

    苏焲箍着她腰肢的手臂,在她来来回回的吻中,越收越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乱了规律的心跳擂鼓般彼此交织。

    男人不满足于女人轻柔的吻,夺了主动权,一路啃吮着往下,从嘴唇到下巴,再到女人雪白纤细的脖颈。

    锦洛被吻得弓起身子,难耐地后仰。

    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另只手手掌撑住她弧形优美的后腰,埋首在她脖颈亲着、吻着、啃着、吮着。

    没一会,她雪白的脖颈泛起细细密密的红梅,全是男人的杰作。

    他还要继续往下吻,鼻间皆是她身体发出的幽淡体香。

    他呼吸粗重得厉害。

    锦洛呼吸也全都乱了。

    胸口衣衫眼见也要乱了,锦洛忙制止他:“好了,要领你去院子的下人还在外头等着你,你这样一进来就关上门不出去,多少有点不好。”

    苏焲埋首在她胸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灼热的呼吸烫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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