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带了兄长回来,自是欢喜,留兄长在国师府吃饭。

    锦知眼神在自家妹妹脸上扫了一眼,见她脸色比一个月前在燕西见到时还要更红润一些,脸蛋滑得跟那煮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苏焲把她养得很好。

    锦知心里欣慰,没说什么。

    饭桌上,锦知没见到锦小录,问:“我外甥呢?”

    锦洛说:“阳儿和姜家几个弟弟来了之后,他被有些人打包送去镇国侯府,住那边了。”

    有些人往她往里夹了块肉:“这不是我前两日病了,你为了照顾我,没时间招待他们,我让儿子过去尽尽地主之谊。”

    锦洛:“那你现在病好了,不用我照顾了,我该去尽地主之谊了。”

    苏焲:“你亲兄长回来了,他还尽不了这地主之谊,需要你操劳?”

    锦知跟她一样,都是锦澜的孩子,也是镇国侯府的主人。

    锦知人虽在燕西军中,但镇国侯府算是锦知在京的府邸。

    让锦知去尽地主之谊,比锦洛这个待嫁女还要名正言顺。

    锦洛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死男人之所以装病两日,不是三日四日,是早就知道她兄长今日就会回京来,可以让她兄长去招待她那几个弟弟。

    死男人是自己把自己泡醋缸里了,这种醋都吃,真叫人无语。

    锦知吃完午饭,就回了镇国侯府,去拜见百里渊。

    百里渊让他起身,与他说了几句话后,问同来的锦洛:“你说待你兄长入京来,有份礼物要送给爹爹,是何礼物?”

    锦洛道:“墨殷。”

    百里渊面色不变,但眼底却有杀气一闪而过。

    其实他早猜到墨殷在锦洛手里了,不然他不可能得知墨殷没死,没再去找墨殷报仇。

    锦洛道:“人现在在国师府地牢,明日我送来给爹爹。”

    百里渊沉默了许久,道:“明日去锦陵吧。”

    次日一早,锦洛押着墨殷,与百里渊、锦知,还有百里阳和姜家几兄弟出了京都,去锦陵。

    墨殷被押到锦澜的墓前。

    锦知往他膝盖窝一踹,他面向锦澜的墓碑,跪了下去。

    百里渊当年没杀死他,这次亲手结束了他。

    后锦知把墨殷的头颅割下来,放在母亲墓前,身体叫人扔后山喂狼去。

    几日之后,京都城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驾马车的老头留着山羊胡,腰间别了个酒壶,看起来有点不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