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伸手打他,却忍不住唇角也跟着扬起,开心地笑。

    苏焲亲完,还要求她:“不准擦掉。”

    锦洛才不听他的,抓着他寝衣衣襟,借力抬起上半身,脸直接往他胸口擦。

    苏焲垂首就看到女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胡作非为,他唇角扬得更高,心间一片柔软,抬掌握住她后脑勺,托着。

    身子也配合地往下放了放,让她擦得毫不费劲。

    之后锦洛还是每日都胃口不好,但她都会尽量让自己多吃点。

    苏焲也才知道,那晚并不是他把她养好了,她才吃得比较多。

    而是她确认自己怀孕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胃口不好也逼自己多吃些。

    苏焲开始除了每日早早归家之外,白日里只要宫里或官署不忙,就会抽空回家来,陪锦洛,哄她吃些东西。

    锦洛不想他这么奔波,这日半下午被他哄着吃完半碗鱼汤后,对他说:“你不用每日都回来这么多次。”

    苏焲给她擦嘴:“回来给你看不好吗?”

    锦洛:“有什么好看的,每天晚上都看,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苏焲就问:“我有几根毛?”

    锦洛只是顺口一说,哪知道他身上有几根毛,回他一句:“你自己猜。”

    “我才不猜。”苏焲抓着她的手,往他下身摸去,“这儿可别数漏了,不然可不对。”

    锦洛:“……”

    她整个人都麻了,快速把死男人的手甩掉。

    做了这么鬼畜的事的男人,却淡然得很,把手收回,站了起来,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道:“我回官署了。在家不用太想我,乖。”

    说完捏了捏她的脸,才离去。

    锦洛想跟他说她自己在家能照顾好自己、他不用总是有空就往家跑的话,被死男人这么一搞,没说出来了。

    她也没再说了。

    死男人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苏焲之后照样每日有空就归家来。

    锦洛由着他。

    有时候他回来,她在睡觉,他就坐在床畔,看看她,玩玩她的头发,或是拉着她的手,玩着她的手指。

    她也不知道她手指有什么好玩的,他能拿着她十根手指捏来揉去,玩半天。

    有时候回来她在屋里摆弄药材,他就站在她身边,弄她这个瓶子,弄她那个瓶子,把她瓶子弄乱了,还惹得锦洛生了气。

    但无一例外只要她醒着,他就要哄她吃些东西。

    头三个月,锦洛胃口是真的不好,有段时间早晨醒来还总是呕吐。

    苏焲那段时间没去上早朝,天天早上陪着她。

    搞得锦洛觉得自己娇气死了。

    熬过了前三个月,锦洛孕反消失了。

    但随着月份越来越大,锦洛双脚开始水肿。

    苏焲每天都给她捏腿揉脚。

    他还特地向琅山去信,问医圣和云老前辈消除孕期各种不适症状的方法。

    收到琅山的回信,苏焲晚上归家之后,就不再忙公务了。

    时常陪锦洛早早就上床休息。

    她侧卧的时候,他就把她的腿脚捞起来,架到他腿上。

    锦洛就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苏焲:“抬高你的腿,有利于消除你腿脚水肿。”

    “你都去哪学的?”

    “你师父说的。”

    锦洛这才知道,他还专门向琅山去了信,问她师父和医圣。

    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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