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不愿意,但她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了,只稍稍坚持了一会,内心的防线就崩塌,当场就向锦小录跑了过去,跪到了锦小录面前。

    意思很明了:她要锦小录给她童子尿。

    她只有跪下去,才接得到童子尿。

    锦小录一把捂住小裤裆,“你要干嘛?你别打我的主意!”

    燕巢眼巴巴地望着他:给我!求你给我你的童子尿!

    锦小录把小裤裆捂得更紧,“你休想,我可是男人,不能给你看!”

    燕巢眼里露出凶狠:你就一小豆丁,算什么男人,快给我童子尿!

    锦小录本来是要拉着娘亲走的,却见对方想要他的童子尿,还敢凶他,他干脆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她好凶,我好怕,我要回家!”

    围观的人知道燕巢不是在表演杂技后,本来还挺同情她的。

    如今锦小录一嚎,围观的人就都注意到燕巢面目狰狞、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了面前的小孩了。

    这样的眼神别说一个小孩了,就连围观的大人看了都害怕,其中一个胆小的大人瑟缩了一下,道:“好吓人,要人童子尿,居然还这么凶!”

    “这么凶,看着不像好人!”

    “我刚刚还挺同情她的,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要是个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嘴巴着火?说不定是干了坏事,被人报复了!”

    燕巢一听,赶紧心虚地收住凶狠眼神。

    就听旁人又指指点点道:“要人家给童子尿,就求一求人家,凶是凶不来童子尿的!”

    燕巢欲哭无泪,她不会说话,她怎么求啊!

    有人估计是想到她不会说话,就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你快给人家磕几个头试试!”

    燕巢自然是不愿意磕的。

    可是,嘴里的火容不得她不愿意,最终她屈辱地朝锦小录碰碰碰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乞求地望着锦小录。

    锦小录抽噎:“我被你吓坏了,尿不出来!”

    自己头都磕了,这死孩子居然还是不给童子尿!

    燕巢觉得自己被耍了,眼里忍不住又露出了凶狠,爬上前拼命要去扒拉锦小录。

    锦小录一把往锦洛背后躲,“哇,她又好凶!”

    燕巢扒拉了个空,匍匐到了地上。

    锦洛脚一抬,踩在她手上。

    下一瞬,鞭风凌厉,云嬷嬷鞭子朝锦洛脚踝扫来。

    锦洛不紧不慢,在云嬷嬷鞭子即将扫到她脚踝时,脚往下一碾,伴随着燕巢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怪异惨叫,她抓住儿子肩膀,往后飞退。

    云嬷嬷一鞭子扫空,再抬眼去看锦洛时,锦洛母子已经落到了人群边缘。

    然后锦洛牵着儿子,头也没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