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也踹了下去。

    太子特地游到另一个地方出水,可刚一冒出头来,随从就从天而降,把他重新砸进了水里。

    锦洛抱着儿子,头也不回地去了儿子的院子。

    锦小录浑身湿哒哒的,异常兴奋道:“娘亲,别让他上岸,我们再去把他踩进水里去!”

    敢要拿剑刺娘亲的脸,就算是亲爹,锦小录也讨厌死他了!

    锦洛扒了他的衣裳道:“你浑身都湿了,先换了衣裳再说。”

    锦小录一边脱衣裳,一边问锦洛,“娘亲,他真的是我爹吗?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我爹!”

    锦小录觉得,太子长得不像他,也没他聪明,一点都不像他爹!

    锦洛脱完他衣裳后,还顺便给他冲了个澡,道:“他确实不是你爹。”

    锦小录一听,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娘亲,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爹是谁?”

    锦洛还没完全确定苏焲是孩子的爹,怕说了之后不是,孩子会失望,就道:“还不知道,之前搞错了,等娘亲找到了,再跟你说。”

    锦小录有些失望。

    不过他道:“没关系,我陪娘亲一起找。”

    随后,锦洛看到儿子小屁股上印着两个巴掌印,顿时脸色一沉。

    正想给儿子上些药,却在这时听到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锦洛猜肯定是太子来找他们母子算账了。

    也好,儿子屁股上两个巴掌印的仇还没算,太子既然送上来,那就把这账一起算了。

    “好好躺着,娘亲出去给你报了仇,再回来给你上药。”锦洛拎了条鞕子出门去。

    然才踏出房门,就见来的不只太子,居然还有苏焲。

    苏焲见她拎了条鞭子,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温和的眼神盯着她,带着警告。

    太子盯了一眼锦洛,怒问苏焲,“国师爷看到了吧,这女人又坏又恶,这种女人国师爷还要留在府上吗?还是交给孤处置了吧!”

    苏焲就问:“你拎着鞭子做什么?”

    锦洛眼珠子一转,“还不是听到有人来,猜肯定是太子又来欺负我了,我拿条鞭子自保!”

    太子嗤笑,“你自保需要鞭子吗?何况,孤何时欺负你了?”

    “太子入了国师府,二话不说就是一通警告,警告完又要拿剑刺我,难道不算欺负?”

    “那是你打了镇国侯,孤警告你别再兴风作浪!”

    “我昨夜儿跟国师爷情浓似海,可没空去打镇国侯!打镇国侯哪有跟国师爷情浓似海香!”

    其实,国师爷哪有揍人香!

    锦洛说完,还问苏焲,“是吧国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