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样做,跟我没有关系,我是被她利用了的!”

    可有谁信啊,许锦画也是跟着许锦书才能入宫的,许锦书不知道不同意,许锦画能把人带入宫吗?

    国师爷都走了,话都不愿多说了,这些难道还会有假?!

    那些朝臣陆续走了,可许锦书知道事情完了。

    那些朝臣有很多跟她父亲不对付的,还不得逮着机会参她父亲几本,搞不好她最怕的事情还会被查出来,她未来太子妃的地位都难保!

    许锦书气得扭头就去瞪锦洛。

    可锦洛已经出宫了,压根不陪她玩了!

    苏焲从宫里出来,随从苍陌把马车驾得飞起。

    马车里,苏焲支着头,内力强压着血液里叫嚣的燥热,面上却丝毫不显地徐徐说道:“跑那么快,我们是赶着要去投胎?”

    苍陌边赶马车边关切问:“主子您还好吧?您忍一忍,很快就到府了!”

    后面许锦画跑得腿都要断了,边跑边大声喊:“国师爷国师爷你等等我,我能做你的解药!”

    苍陌不着痕迹地把马车赶得更快,距离眼看越拉越远,苏焲突然说:“让她上来。”

    “主子!”苍陌大为震动,“您要是忍不了,看看街上哪个您喜欢,属下给您抢一个!”

    再不济路过百花楼时,里面的头牌姑娘都比后面那位强!

    “再胡说八道,回去吊着打。”苏焲压抑的声音传出来。

    苍陌却坚决不停马车,他家主子现在是受某些药物的左右,但他是清醒的啊,他不能让主子意志力松懈之际,被后面那个女人趁虚而入给玷污了!

    哪怕被打,他也要捍卫主子的清白!

    苍陌一片赤诚忠心,抽了一下马背,把马车驾得都要上天了,苏焲揉了揉额头,掷出个杯子,也不知打中马儿哪处,才让马车停了下来。

    许锦画终于追上了马车,气喘吁吁,满眼殷切期待地望着车厢:“国、国师爷……”

    “上来。”马车里,传出苏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