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

    还知道顶嘴了,那说明确实没有大碍。

    谢珩低头看她腿上流血的伤口,撕下自己的一截中衣蹲身边给她简单的包扎伤口止血,边道:“你来做什么,我便来做什么。”

    “哦。”傅青鱼的脑子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拿着长枪冲入金矿的城防军快速将金矿中的那些打手制服。

    晨风,晨夕,晨晖,晨雾四人也终于停手,撤身退回了他们两人这边保护。

    傅青鱼看着城防军中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押着腰间的佩剑大步走过来,下意识的抬脚踹了一下谢珩。

    谢珩扎好伤口,抬头看了傅青鱼一眼,这才起身回头,“二哥。”

    “无事吧?”谢涟对傅青鱼点点头,看着谢珩询问道。

    “我们来的还算及时。”谢珩说着转身看向不远处的云良工和云爷,“云老太爷。”

    云良工万万没想到谢珩这个时候竟然会出现,对上谢珩的目光不由的缩了缩。

    他在真正有能力和才学的人面前一向气弱。

    “大人。”晨晖捡起黄金骨模具送上前。

    谢珩接过黄金骨模具看了看。若是一般的模具还能狡辩,如这个黄金骨模具这般刻有字,能与鬼老尸体中的黄金骨完全比对上的,云良工便是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云老太爷,这个你作何解释?”

    “我什么都不知道,解释什么?”云良工眼神飘忽一瞬绷住脸色,“谢珩,我与你祖父可是同辈之人,你这般审问长辈是何道理?”

    “云老太爷,我现在询问的是和乐县主被杀一案,你却与我谈尊卑长幼,这又是何道理?”

    “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云良工装傻。

    “云老太爷,你方才与我可不是这般说的。”傅青鱼冷笑,“我知你心怀侥幸是为何。你认为我一个人作证不可信,可若是这些人也作证呢?”

    云良工眯眼。

    傅青鱼接着说:“他们不过是拿了银子听你们吩咐办事而已,你觉得他们对你有多少忠心?便是有那么一两个不肯开口的,那其他的人呢?”

    “诏狱酷刑,我相信并没有几人能够承受住一轮而不招。”

    “傅青鱼,这是你跟谢珩早就串通好的对不对?”云良工此时恨不得撕碎傅青鱼,“你们故意演不合,就是为了让我觉得你没有倚仗可随意拿捏,以此让我掉以轻心好在你面前主动承认所有事情。”

    “云老太爷,他们都说你自身蠢笨没有能力,能有今日全靠一双儿女,如今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傅青鱼笑了,“我认为你挺有自知之明,反应也还算快。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