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正心绪不宁,自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心中隐隐打算着等此事一过,必须想办法从主子那儿得到信任和重用,不可再事事都通过林博明转述,不仅要看林博明的脸色还事事被动。
马场中,傅青鱼终于勒马停了下来,霍承运连忙控制着马减速,与她并排停了下来。
霍承运一脸担心,“二姐姐,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承运?你怎的在此?你的嗓子怎的哑了,染上风寒了?”傅青鱼看到身旁的霍承运露出疑惑之色。
所以他追在二姐姐身后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二姐姐却根本没听到?
霍承运解释:“今日宴会不怎么高兴,我便约了朗月一起在酒楼吃酒,却刚好看见二姐姐你从街上骑马而过,以为出了事情便追了过来。二姐姐,你怎么了?”
“无事,就是许久没跑马有些手痒而已。”傅青鱼心中的情绪已经发泄了大半,此时已经稳定下来,便翻身下马牵着马儿往场地旁边走,随口问道:“你一路追着我过来怎么没叫住我?”
他哪里是没叫,他是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用。
霍承运也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走在傅青鱼的身边,几次张嘴想再问,但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他不傻,既然二姐姐找理由将问题带过去了便是不想提,他再问就是不懂事了。
可傅青鱼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霍承运心中依旧担心,“二姐姐,你吃过晚饭了吗?”
傅青鱼摇头,“没有。”
霍承运眼睛亮了,“二姐姐,这边马场里的烤兔和烤鸡很是美味,若是再搭他们特酿的稞麦酒,那味道还要好上许多。”
“跑高兴了吗?”胡三郎笑着上前,先跟傅青鱼作揖行了一礼,才接着说:“二姐姐,酒菜都已经备好了,跑高兴了便赏脸一起同我们吃个酒如何?”
“你们一起追着我过来的?”傅青鱼挑眉。
“是啊。酒楼的饭菜才上桌,我们都没来得及吃呢,所以二姐姐可千万别推辞了。”胡三郎笑着牵过傅青鱼手中的缰绳,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便有劳了。”傅青鱼微微颔首,往马场中特意设立的帐篷走去。
霍承运感激的拍了一下胡三郎的肩膀,“朗月,还得是你。多谢了。”
“我们之间说这些做什么。”胡三郎笑笑,“可问出二姐姐是因何事纵马了?”
霍承运摇头,“二姐姐不愿意说,但我瞧出二姐姐是有心事的。你会哄人,一会儿多逗逗我二姐姐。”
“小事情,交给我就行,走吧。”
三人还未走进帐篷,身后却突然响起马儿长嘶的声音还有慌乱的惊叫声。
三人立刻停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