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都记着的。”
傅青鱼远远的跟在后方,只看见两人说话,倒是并未听见两人说了什么。
林博明进了一个院子的屋子,门口有伺候的丫鬟立刻打开门进屋伺候,没一会儿林博明就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袍出来,再一次去前院招待客人。
傅青鱼这次未再去前院,趁着丫鬟整理林博明换下的衣裳之际从窗户口翻入屋子,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暂时藏身。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林博明再次过来更衣,身上已经带了些酒气。
“去将恭桶取来。”林博明褪下外衣,低头解腰带。
丫鬟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去另外一个小隔间取恭桶。
傅青鱼从隐蔽的帘子后悄无声息的走出来,林博明解开腰带扔去一旁的凳子上开始脱内衬。
傅青鱼走上前,手中的匕首压上林博明的脖子,“不想死就老实点。”
林博明身体僵住,但还算镇定,“你想要什么?”
傅青鱼没吭声,拿着恭桶的丫鬟进来,看到被匕首压着的林博明张嘴就要尖叫。
傅青鱼闪身上前,一掌劈晕丫鬟。
暂时得到自由的林博明拿起旁边的凳子砸向傅青鱼。
傅青鱼回身抬起手臂挡住砸下的凳子,将晕倒的丫鬟推去门后。
林博明转头便跑,“来……唔!”
傅青鱼抓住林博明头顶的头发,砰一声砸在桌面上。
“老爷?”候在屋外的奴仆听到屋内的动静疑惑的唤了一声。
傅青鱼将匕首压上林博明的咽喉,“小心说话。”
林博明鼻子和嘴都有血,压在脖子上的匕首紧贴着咽喉,再往前一分便能见血。
“没事,撞到桌角了。”林博明大声喊了一句,才有压低声音询问:“侠士,你想要什么?银子?还是要我替你办什么事情,你直接说便是,我肯定想法设法为你办好。”
“谁指使你偷的蒙北军防图陷害蒙北王叛国?”
林博明一惊,“你是蒙北王府之人?”
“回答我的问题。”傅青鱼压着匕首往前,锋刃之上立刻多了一条血线。
“侠士,不是我不回答你的问题,而是我也不知道。”林博明喊冤,“蒙北王通敌叛国,那是皇上做的圣裁。侠士心中若是因此有怨恨,也该是去找皇上,不该来找我啊。”
“林博明,你不必同我耍花样。若非查到此事与你有关,我自然不会来找你。”傅青鱼压着声线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声音,让声音听起来又沉又哑,“如果你不想明年的今日变成你的祭日就老实交代,我便可饶你一命。”
“我所说句句是真话,侠士不信我也无法。”林博明打着主意,“不若侠士暂且等一等,我替侠士查一查如何?”
“林博明!”傅青鱼又将匕首往前压近了一分,“你找死?”
“侠士息怒,我是当真不知……”
林博明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了林轩的声音,“父亲,安排的曲目已经要开始了,您还未换好衣服吗?”
“轩儿!”林博明大喊一声,手肘往后偷袭傅青鱼。
傅青鱼眸一凝,探手抓向林博明的肩膀,林博明有些功夫在身,只是不厉害。
林博明回头虚晃了傅青鱼一招,冷笑道:“蒙北王府余孽,胆敢闯入我林家,你才是真正找死!”
“呵!你们蒙北王府的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愚蠢。我倒是奇怪,蒙北王府除了那个小孽畜外其余皆被问斩了,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傅青鱼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密集脚步声,握紧匕首转身便走。
“我林家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