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立刻摇头,“伯父跟我朋友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我也是去见我朋友时恰巧遇到她同伯父在谈生意上的事情,姻缘巧合的见了一面而已。”

    “多大的生意还需要他亲自去见你朋友面谈呀。”谢夫人呵的笑了一声,一听便知咬了后牙槽,“他那分明便是打听清楚了,知道你那日要去,故意寻了那个时候去找你朋友谈生意就为了见一见你呢。”

    “若是你不合他眼缘,觉着你跟三郎不合适,怕是还得跟那些个话本里一样给你几张银票让你离开三郎呢。”

    “呵,几张银票就想将人打发了,他是当谁没见过银子打发乞丐么!”

    谢夫人越说越来气,傅青鱼听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

    怎么压根没有发生的事情,夫人琢磨琢磨着就跟真的发生过了似的。

    “夫人,伯父真的没有为难我,特别好说话,你消消气,消消气。”傅青鱼赶忙安抚夫人,还抽空瞪了谢珩一眼。

    谢珩一脸正气,“母亲,父亲知道你很喜欢阿鱼还特意瞒着你去见阿鱼,莫不是在质疑你看人的眼光?”

    傅青鱼瞪眼,这人不帮着安抚人便算了,竟然还故意拱火?

    “呵,人家多厉害呀,皇上亲封的皇商呢。行过万里路阅过无数,自然是瞧不上我这般整日里守着一方宅院目光狭隘的妇人啦。”谢夫人冷笑着阴阳怪气。

    谢珩点头,“母亲这般聪慧明理,父亲竟还质疑母亲辨人识人的能力,确实不该。”

    “你别说你父亲,你也一样,讨厌死啦!”谢夫人起身,抬手便在谢珩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转头气呼呼吩咐,“晨风,停车,我要回自己的马车上去。看他们姓谢的就烦。”

    晨风立刻停车,翠微连忙放下脚凳,伸手扶谢夫人,“夫人,当心脚下。”

    谢夫人气呼呼的走下谢珩的马车回了她自己的马车,转头吩咐,“翠微,不去谢家,回我们自己家!”

    “你看你,夫人气得都要回娘家了!”傅青鱼着急的起身便要追去夫人那边哄人,谢珩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

    “你别急。”谢珩握住傅青鱼的手不松开,“母亲自有父亲去哄。这也不是头一次的事情,父亲驾轻就熟。”

    傅青鱼无奈的瞥谢珩,“伯父见我本也没什么,你何必故意跟夫人提起,还刻意挑拨拱火,你便不怕真伤了夫人与伯父之间的感情?”

    “伤不了。”谢珩垂着眉眼捏傅青鱼的手指,“谁叫他私底下擅自去见你。”

    “见便见了,伯父也未为难我。”

    “那是因为你确实符合了他对未来儿媳的预期,若是不然,他多的是手段为难你。”

    “……”傅青鱼一怔,“应当不至于吧?”

    “无商不奸。”谢珩笃定。

    傅青鱼汗颜,“大人,那是你爹。”

    “谁叫他私下为难你。”

    “伯父没有为难我。”傅青鱼强调。

    谢珩叹气,“父亲私下见你我自然能明白他的用心,但你又不是商品,何须人人都来考量估价一番。你觉得没什么,但我不可纵容这种行为。”

    “谢家上上下下如此多人,若是人人都这般来相看探究,看你与我是否相配,对你又岂不是一种羞辱。”

    傅青鱼一怔,她倒是没想到谢珩这么做竟然是已经考虑了这么多。

    傅青鱼反应过来,不由的便笑了,“大人便这般瞧不得我受丁点委屈?”

    “若今日我们两人的身份互换,你必然也会跟我做同样的事情。”谢珩握着傅青鱼的手撩开马车的车窗帘,“母亲,你还为阿鱼做夏裳吗?”

    “自然要做。”谢夫人撩开帘子,自动无视谢珩,“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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