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租金五十两确实算不得贵,但以傅青鱼现在每月那微薄的俸禄而言根本支付不起。
“算……”
傅青鱼的话刚开了个头,谢珩便打插话打断了。
谢珩道:“可以,我们暂租半年。”
“得嘞!”伙计眉开眼笑的应下,“郎君瞧上了便成,我们这就回牙房签凭据。”
傅青鱼悄悄拉谢珩的衣袖,“太贵了。我同阿娘暂住,也不必租这么好的院子。”
若是条件允许,傅青鱼自然也想让阿娘住好一些的地方。只是如今她俸禄微薄,需要使银子的地方又太多,租房的这项开销能节约一些自然更好。
谢珩压低声音,“这个院子有堂姨在王府中住的院子大吗?”
“自然没有。”
“这间院子我看着也算可以,堂姨可勉强暂住此处。”谢珩见傅青鱼还是有些犹豫,“你委屈你自己便也算了,莫非要连堂姨一道委屈?”
“半年便是三百两银子呢。”傅青鱼已经被谢珩说动了,但依旧肉疼这笔钱。
“别想了。”
谢珩牵过傅青鱼的手出去,牙房的伙计等在门口,看到两人相握的手闪过一抹早已洞悉一切的笑容。
他方才就看出来了,这必然是哪位富贵人家的郎君想在外面安顿侧室才带着人瞧院子呢,这样的人他可见多了。
回到牙房,傅青鱼签租赁凭据,谢珩掏银票付租金,并且还押了十两银子的定金。、
办好手续,两人拿了院子的钥匙才离开。
“明日你跟堂姨便可搬到院子这边住了。”
傅青鱼将钥匙和租赁凭据收起来,“大人,这银子算我暂时借你的,后面我还你。”
“随你。”谢珩不跟傅青鱼争这个,“明日我要进宫,怕是来不及替你搬家。你几时搬,我叫晨夕赶了马车去帮忙。”
“明日还得盯着林家的动静,若林家那边没有意外便放衙后回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