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坦白,“竹韵楼原是祖母的产业,在我及冠那年赠给了我。”

    所以竹韵楼原来的东家竟然大离唯一的大长公主,难怪官府就算知道竹韵楼网罗消息高价售卖也不敢管了。

    傅青鱼终于明白为什么谢珩查东西又快又消息准确了,有这么大一张情报网在背后支撑,便是想出错都难。

    “我就想再问一句。”傅青鱼生出一种十分无力的感觉。

    “你问。”谢珩点头,“我们说过坦诚相待互不隐瞒。”

    “中都之中,到底有什么产业哪家店铺不是谢家的?”

    谢珩笑了,“想知道?我叫四方院的管事以后每月都往你这儿送一次账目如何?”

    让管事每月送一次账目,那同当家主母管家查账有何区别?

    而且谢珩这么做,是将自己的家底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傅青鱼。

    “算了,这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操心吧。”傅青鱼立刻摆手,“有这个时间,我宁愿去跑马。”

    谢珩无奈,“以后呢?以后你也不管家?”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傅青鱼捂耳朵拒绝沟通。

    谢珩又好气又好笑,拉下傅青鱼的手,“谁王八?”

    “我王八。”

    “……”谢珩有时是真的佩服傅青鱼这种赖皮,又坦荡又不要脸皮,“你是王八,那我是什么?”

    “绿豆。”傅青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嗯?”

    “王八配绿豆,天生一对。”

    谢珩叹气,心想王八绿豆便王八绿豆吧,好歹是天生一对。

    马车缓缓停下来,晨风放下脚凳,“大人,姑娘,到了。”

    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钻出马车,抬眼便看见了站在大理寺门口等着的人。

    “阿囡?”傅青鱼走下马车,“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何事了?”

    阿囡看见傅青鱼便跑了上来,“阿鱼姐姐。”话才出口,阿囡便红了眼眶。

    傅青鱼心中有了猜测,“你阿爹……”

    阿囡点头,“阿爹没了。大夫说他们已经尽力了。”

    傅青鱼知道失去亲人的痛,明白现在不管说什么安慰的话都很无力,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将阿囡爹的后事处理好。

    “我与你一同去医馆。”傅青鱼回头看了谢珩一眼,“阿囡,你等我一会儿。”

    傅青鱼走回谢珩身边,“阿囡的阿爹没能救回来,现在应当要安排后事,我去医馆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去吧。”谢珩取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丧事处理好之后便是她们的安顿问题。不管她们是回永州老家,还是留在中都安顿都需要银两。另外还有医馆那边的诊金也需要结算,你将银票拿着看着安排。”

    谢珩将银票放入傅青鱼的手中,转头吩咐,“晨风,你送阿鱼过去。”

    “是,大人。”晨风应下。

    傅青鱼确实没钱,也就没拒绝这一百两的银票,“这一百两算我借的,到时候与租房子的钱一并还你。”

    谢珩点头。

    “阿囡来。”傅青鱼回头冲阿囡招手。

    阿囡看了看谢珩,有些局促的上前。

    傅青鱼道:“走吧,我们坐马车去医馆能够快一些。”

    阿囡捏着旧旧的衣服,“我身上太脏了。”

    “不脏。”傅青鱼将阿囡拉上马车,撩开车窗帘子冲谢珩挥了挥手,晨风这才驾着马车掉头前往医馆。

    阿囡缩着手脚坐在马车内,尽量不碰到马车内的任何东西,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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