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势,就让她那般窝在自己怀中睡觉,“晨夕,将马车赶的慢一些。”

    “是,大人。”晨夕应了一声,尽量将马车赶的稳当些。

    谢珩取过小炉子上已经不烫了的茶倒了一杯喂到傅青鱼的嘴边,“阿鱼,喝口水。”

    傅青鱼也没动,只微微张开了一点嘴巴。

    谢珩小口小口的给她喂了几口水才将茶杯放回去,又取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难受吗?”

    “晕。”傅青鱼此时闭着眼都觉得整个脑子天旋地转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酒喝的这般醉。

    “下次不可再喝这么多,伤身。”谢珩叹口气,抬手轻轻替傅青鱼揉脑袋,让她能舒服一些。

    傅青鱼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马车到了小院门口,谢珩又将傅青鱼抱下马车,转头吩咐晨夕,“你将马车停好去找秋菊,让她煮一碗醒酒汤。”

    晨夕应下,先上前敲门。守门的小厮见是谢珩,连忙将门打开。

    谢珩抱着傅青鱼进去,秦瑾鹞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谢珩只好先停下脚步。

    秦瑾鹞上前便闻到了浓烈的酒气,担心的小声问道:“崇安,阿鱼怎么喝这么多酒?”

    “跟几个朋友喝酒,喝高兴了便不小心喝多了。”谢珩轻声道:“堂姨,你先休息,我会照顾好阿鱼的。”

    “喝这般多酒得喝醒酒汤才行。”秦瑾鹞皱眉。

    秋菊道:“奴婢这就去煮醒酒汤。”

    秦瑾鹞点头,秋菊快步去了厨房。

    “崇安,你明日还要当差不如先回去,我来照顾阿鱼就行。”

    “堂姨,阿鱼喝了多可能会吐,你本来便身子不好,总不能一夜都这般守着她。而且若是明日阿鱼醒来知道你这般守了她一夜必然会内疚自责,还是我来吧。”谢珩不放傅青鱼,说的还十分有理。

    秦瑾鹞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考虑的自然是傅青鱼的名声。

    谢珩看出秦瑾鹞的担忧,“堂姨放心,家中的事情不会有半点消息传去外面。”

    秦瑾鹞闻言看谢珩。

    谢珩眸色平静而笃定。

    秦瑾鹞叹口气,“崇安,你别怪堂姨想的多。阿鱼不同于其他女郎,她的性子一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对于一些规矩虽然表面应承着,但其实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也怪我,以前总想着有蒙北王府,她以后不管嫁给谁也没人敢嫌弃她,便也疏于管教她这些。”

    “如今不同往日,蒙北王府没了,阿鱼没了依靠,我这个做阿娘的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想着至少顾全一些她的名节。还望你不要见怪。”

    “堂姨的顾虑我知道,以后我会注意。不过我与阿鱼情投意合,早已认定此生非她不可。”谢珩表明自己的态度,“还望堂姨能放心的将阿鱼交给我。”

    秦瑾鹞叹气,她是过来人,如何看不出谢珩和傅青鱼是两情相许。

    “罢了,今夜破例,以后你不可再在小院留宿。便是阿鱼要偷偷带你回来也不成。”秦瑾鹞本也不想这般为难他们,但这院子里到底还住着其他人,若只是她一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是。”谢珩规规矩矩的应下。

    “你先带阿鱼进屋吧。今夜便劳你照顾阿鱼了。”

    谢珩点头,这才抱了傅青鱼进屋,秋菊已经端了热水过来,“三公子,我来替姑娘擦洗一下身子换身干净的里衣吧。”

    谢珩本想说他来便可,但想到秦瑾鹞说的话,只得点点头让开。

    秋菊上前先给傅青鱼解了衣裳,用热水替她擦洗一遍后,才又将准备好的干净里衣换上,“三公子,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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