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我们要先做两件重要的事情。朗月,胡家在朝州城中的店铺经营的是什么?”

    “金器铺和成衣铺。”胡三郎明白傅青鱼问这话的意思,“不过生意场的商人彼此之间消息都是通的,我们也带了银子,以胡家的名义去找城中的粮商应该能够买到粮食。”

    “先试试吧。”傅青鱼点头,“不过动作要快,若是让官府知道有人突然大量购粮,必然会横加阻拦。”

    “我跟朗月一起去。”霍承运立刻道。

    “行,那买粮食这边就交给你们。”傅青鱼道:“如果能说服城中的粮商和富商主动赈济灾民是最好的。另外你们也要当心一些,朝州的官府如果查到你们头上,你们也会有危险。”

    胡三郎冷笑,“我不信他们狗胆包天,敢动中都胡家和霍家的人。”

    “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他们若是狗急跳墙要了你们的性命随便往乱葬岗一埋,谁又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傅青鱼叮嘱,“还是要你们自己小心为上。”

    “好,我们知道了。”霍承运点头,“二姐姐,那我跟朗月现在就入城,争取再买些吃的送来这边。”

    “承运,不急。二姐姐不是说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先做吗。凑粮是一件,那另外一件呢?”胡三郎询问。

    “找灾民。”傅青鱼看了看天色,“走吧,我们一起入城。”

    老妇躬身站在屋子门口,“姑娘,你们要走了吗?”

    “是。”傅青鱼点头,看着老妇浑浊的目光不由的软了神色,“老人家,你们安心。赈灾的钦差队伍已经抵达朝州,应当很快便会安排粥棚施粥,你们暂且等一等消息。”

    “是王爷要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

    傅青鱼他们转头,是一位老人家带着孙子又回了这边。

    傅青鱼心头翻涌上难过,咽下嗓子里的酸涩才道:“不是王爷,是一个姓谢的大人。”

    “老马头你老糊涂了啊,王爷去年就……”老妇突然收了声音,低头抹起了眼泪,“要是王爷还在,我们哪里会遭这样的罪啊。”

    “王爷不来了吗?王爷为什么不来了啊?”老马头确实是老糊涂了,上一刻在说的事情下一刻就忘记了。

    “死了!王爷去年就死了!”老妇的情绪忽然变得有点激动。

    “死了?王爷死了?”老马头囔囔。

    傅青鱼咬着牙关掩过情绪走到老马头的面前,“老人家,你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事情?事情?哦,我来给王爷送酒啊!”老马头笑了,“王爷说最喜欢我酿的粮食酒,下次还要来找我喝酒的。”

    “酒?我的酒呢?”老马头看自己两手空空就晃了,左看右看的找酒,“酒!酒!酒在家里!对,在家里!”

    老马头说着便又朝着家的方向走,他的孙子赶忙踉跄着跟上去。

    老妇抹了眼泪摇头叹气,“老马头早两年就老糊涂了,早就不记事了。王爷都是多少年前来过我们村子了,他还总记着是昨天的事情。”

    “蒙北王经常到处巡查吗?”霍承运问。

    “是啊。”老妇点头,“王爷可好了,到了我们这里也没有架子,就跟大家坐在田埂上聊天。只要有王爷在,我们心里就踏实。可是去年王爷突然就没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蒙北王突然被判定通敌叛国,别说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云飞凡和霍承运他们也都不了解其中的缘由。

    他们只知道蒙北王府上下皆被处斩,唯有八岁的蒙北王府世子被押进了中都的宗罪府关着,后来又被放出来成了二皇子的伴读。

    这种他们先前听来犹如故事一般的事情,对于蒙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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