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汛期应当就会下雨,届时灾民回各自的家中重新耕地种植,朝廷适当的平抑粮价蠲免赋税,便可助永朝两州彻底渡过这次的灾情了。”

    “云先生说的在理,可若是朝廷不管呢?”傅青鱼询问。

    “他们可都是大离的百姓,朝廷为何不管?”云二郎露出疑惑之色。

    “朝廷管不管不知道,但这永州城的知府显然是不打算管了,否则也不会紧闭永州城大门,不让进也不让出。”傅青鱼把剩下的一小块饼子包起来重新收入袖袋中。

    云二郎喝了口水将水壶还给傅青鱼,“不知情便罢了。可既然已经来了,看到了这满目疮痍的灾情,我就不能坐视不理。维城和沙城紧邻永州,沙城本身便是穷困之地暂时不提,我要去维城找维城的知府,让他援救永州的灾民。”

    “只怕维城知府也不愿意。”傅青鱼提醒。

    “不会的。我与维城知府年少时有些交情,我去找他应该可行。”云二郎信心满满,“傅姑娘,那我便先行一步去维城。”

    傅青鱼看着云二郎,想了想道:“反正永州城我也进不去了,不如便与云先生一道去维城,也看看是否有能帮上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