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晨晖慌忙进屋。

    屋中的几人都看向晨晖。

    “大人,那些狼塞骑兵开始在城中大肆抓人了!”

    “什么?!”惠姨一下站起来,“安德盛是疯了吗?竟然让狼塞骑兵在城中抓人,他们想干什么?”

    “抓的可全是男丁?”谢珩沉声询问。

    “是。”晨晖点头。

    “安德盛不是疯了,他是想造反了!”谢珩起身,“立刻传信给边军守将郑仓,安德盛勾结狼塞要反,请郑将军带兵镇压。”

    “不!晨晖拿了我的印信立刻快马赶去边军营向郑将军禀报此事。”

    “是!”晨晖接下印信转身便走。

    “惠姨,晨风,你们立刻带人去通知城中百姓前往水市坊避难。”谢珩接着下命令,“水市坊四周环水,唯有四座石桥联通其他坊市,我们可暂时以此为据点阻隔狼塞骑兵。”

    “是!”晨风和惠姨应下,也快步出去办事。

    晨夕询问:“大人,大老爷已经带人在永州城外设立了粥棚赈济灾民,可要通知大老爷他们?”

    “安德盛他们抓城中青壮年男丁是为了扩充兵力,但这些人先前连兵器都未必拿过,定然需要进行紧急训练,至少十天半个月之内他们不会开城门。城门紧闭,城外并不知晓城内发生的事情,父亲知我在城中,若是知晓城内发生的事情必然担心,暂且不用通知。”谢珩冷静分析。

    晨夕又问:“那傅姐姐呢?”

    谢珩的话音一顿,过了一会儿才道:“阿鱼此时怕是还在养伤,等此间事情了结后我再与她说。”

    “哦。”晨夕点头,“大人,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啊?”

    “点齐我们的人手去水市坊。”

    “是!”

    “姑娘,在蒙北境内的狼塞骑兵最终都入了永州城!”朝阳押着刀柄快步走入营帐。

    “果然如此。”傅青鱼盯着沙盘,“蒙北今年全都少雨,各个州府或多或少都受了影响,唯有永朝两州的灾情最为严重,原因全在于蒋千和安德盛鱼肉乡里贪得无厌,既不拿出银钱挖渠引水解决农户们灌溉用水的问题,也开仓放粮保证州府百姓不受饥饿之苦。”

    “背后利用灾情生事之人便是看中了两人这点,才会将用朝两州选作目标。”

    “而且永州紧邻怀州,而怀州正是边军大营所在之地,一切对于他们而言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蒙北王府在宁州,因此宁州和江州一线的边境防守一向交由蒙北铁骑,而紧邻江州的怀州因着西北面与廊西靠近,东北面又是江州和秋离山最险的雪山,狼塞骑兵基本不会去那边,反倒常有戈壁蝎子偷袭,因此交由边军镇守。

    如今几队狼塞骑兵悄无声息的越过边界线踏入蒙北境内,若说边军中无人放行傻子都不信。

    “姑娘,还有一事。”

    傅青鱼转头看朝阳,“吞吞吐吐做什么??说!”

    “子桑名朔也进了永州城。”朝阳不敢再犹豫。

    “子桑名朔?”傅青鱼皱眉,“他不在王庭跟他大王兄争夺王位,跑永州城来做什么?”

    狼塞王年老,如今狼塞王庭势力最大拥蹙最多的便是大王子子桑成庭和二皇子子桑名朔,两人各有优势,为争夺王位早已经撕破脸。

    而傅青鱼早年间跟子桑名朔有些渊源,本来彼此都想弄死对方,最后却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最后互帮互助离开险地,成就了一段孽缘。

    傅青鱼想到子桑名朔就有点牙疼,那浑蛋纯纯的就是一个心黑手辣还不要脸。

    想到先前子桑名朔每次见到她时散播的那些谣言,傅青鱼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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