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已经出现内涝,护城河漫水,已经死了二十几人。

    皇上大怒,惩治了负责疏通城内沟渠的五城兵马司一众官员,连带着工部一些官员都吃了挂落,而这些官员好巧不巧都是太后和云家的应声虫。

    福寿宫中,太后重重拍在几案上,“放肆!”

    伺候的宫女和太监纷纷跪下。

    “当真是欺人太甚!难道他真以为哀家一再退让是怕了他不成?”太后面色铁青。

    “太后息怒。”伺候的麽麽轻声道。

    太后缓缓吐出口气,“最后一碗汤,太子妃该送给太子喝了。”

    “是,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话。”

    东宫之中,丫鬟端着托盘缓步走在廊檐之下,廊檐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院中的花叶之上。

    “太子妃,殿下的药熬好了。”

    “嘘,给我吧。殿下才稍微睡会儿,别吵醒殿下了。”云熙柔接过药碗,看了一眼廊檐外的雨幕,轻轻叹息一声,“也不知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丫鬟叠着双手躬身站在一旁没有应声。

    “阿柔。”陈恪在内殿出声。

    云熙柔一惊,连忙捧着药快步走进内殿,“殿下,可是我吵醒你了?”

    陈恪对云熙柔笑笑摇头,眉头忽又皱起来,扭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殿下!”云熙柔焦急的上前,将药碗放到一旁半跪坐着替陈恪拍着后背顺气。

    陈恪的咳嗽略微缓解些,转回身握住云熙柔的手,“下雨天寒气重,你的手这般凉,该多穿些,莫要也染上风寒。”

    “染上才好,最好殿下的风寒也都传染给臣妾,这样臣妾也不必每日都提心吊胆的了。”

    “傻阿柔。”陈恪低笑,“孤可舍不得让你受这份苦。”

    云熙柔面颊一红,倾身端过旁边的药碗,试了试药温才用勺子舀了喂到陈恪嘴边,“那殿下快些好起来,我们都不受这份苦。”

    “好。”

    云熙柔一勺一勺的喂陈恪喝下一碗汤药,拿绢帕替他擦了嘴唇,起身将碗放到一旁,看到桌上放着有蜜饯便走上前捏了一枚,“殿下,有蜜饯呢。”

    陈恪靠在床头,看云熙柔像小女孩似的看着蜜饯露出甜甜的笑,也扬起嘴角低笑,“阿……”

    话未出口,陈恪忽然觉得腹中传来一阵强烈过一阵的绞痛,面色骤然大变,张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大口血。

    云熙柔笑着回头,“药苦,殿下吃颗蜜饯中和……”

    云熙柔的话还没说完,回头便看见陈恪嘴里涌出一大口鲜血,当即便吓傻了,手中的蜜饯咚一声落到地上。

    “殿下!”候在外殿的小太监听到动静进来,见状直接吓掉了半条命,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太医!传太医!太子殿下吐血了!”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被召来了东宫,各个额头挂着冷汗面色惨白,凑在一起商量着救人的法子。

    皇上和长公主坐在殿内,云熙柔跪在殿中,面色苍白双目无神。

    “太医说太子是中毒了,药是你亲自喂的,说!是不是你下的毒!”长公主铁青着脸盯着云熙柔,她早就知道云家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云熙柔泪流满面的摇着头。

    “皇上。”太医院院正领着一众太医从内殿之中出来哗啦啦跪了一地,“毒已深入骨髓,臣等无能为力,请皇上治罪。”

    “什么?怎么就深入骨髓无能为力了?”长公主猛的站起来,“本宫不准你们无能为力!立刻给本宫想办法,要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就杀了你们!”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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