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出去,等在门口的宫女快步上前,“长公主。”

    “什么都不要说,回去。”

    “是。”宫女脸色苍白的躬身应下。

    长公主抬头看向前方,挺直脊背走出了福寿宫,回了公主府。

    走进屋中,长公主停下脚步,“本宫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退下吧。”

    伺候的人不敢询问,躬身退出去,轻轻将房门关上。

    长公主挺直的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她在原地寂静的站了许久才走向梳妆台,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的是具有剧毒的鹤顶红。

    长公主紧紧的捏着瓷瓶,心中愤恨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她连婚事都未管,与云心依斗了大半辈子,到如今无儿无女没有夫君,却没想到依旧没有斗过云心依。

    云心依想让她死,她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她说过她一定会护着阿弟的。

    不管云心依说过要名声不害皇上性命的话是真是假,她如今都只能相信。

    就如云心依说的,她如今反抗不了就只能服从。

    长公主松开手,看着掌心的小瓷瓶,“皇天在上,我陈萧玉以命诅咒。诅咒云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长公主拔掉瓶塞,仰头猛的喝下瓷瓶中的鹤顶红。

    养清殿中,来喜跌跌撞撞的跑入殿内,“皇上不好了,长公主在公主府服毒自尽了!”

    “什么?!”开元帝猛的撑着手臂坐起来,先是他的儿子,再是他的阿姐,前后不过两日他便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

    开元帝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面如金纸般的倒了下去。

    “皇上!太医,快宣太医!”福满面色大变,回头就踹了来喜一脚,“没规矩的狗东西,皇上若是有个好歹,你个狗东西就等死吧!”

    来喜吓的全身颤抖,咚一声跪到地上。

    永州城中,云元州看了手中的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二王子,太子已死,我们可以动手了!”

    同一时间,谢珩也收到了傅青鱼用小白传的消息。

    晨风等人见谢珩看完信之后变了神色都有些疑惑,惠姨问道:“珩儿,怎么了?可是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珩将信纸叠起来,“中都传来消息,太子死了。”

    “什么?!”太子旧病,身子骨一直不好众人都知道,但有太医专门照料调养,太子即便身子骨弱些但也不至于没命。

    而且太子沉稳睿智,比开元帝更加有魄力,也敢于信人用人,许多朝臣都早已将希冀放到了太子身上,盼着太子登基之后重振朝纲,还朝堂一个清明。

    谁也没想到,太子竟会突然死了。

    “太子怎么死的?”惠姨又问。

    “中毒。”谢珩取了纸笔写回信。

    “中毒?那投毒之人是谁?”

    “刑部目前并未抓到投毒之人,但太子毒发之前喝的是太子妃亲自喂的汤药,太子妃也已为太子殉情而死了。”

    “太子妃可是云家女,那这背后……”

    谢珩打断惠姨的话,“这些目前并不是我们该关心的。安德盛与狼塞人之前一直按兵不动,等的恐怕就是中都的消息。”

    “你们立刻带人守住四座石桥,在城中发生变动后,即便是声称逃难的人也不可放他过桥。”

    “是!”晨风等人应下,立刻办事去了。

    谢珩也没闲着,给傅青鱼写了回信之后便亲自前往其中一座石桥守着。

    被暗中转移来水市坊的城中百姓们看着这架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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