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永州城如今发生的变故也跟谢珩脱不了干系。

    安德盛不耐烦,“你查这个干什么,我们现在主要的是要看怎么出城!我们集结了这么多的兵力在城中,每天都要张嘴吃饭,城中的粮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我会想办法。”云元州沉声道。

    “你最好能快点想到办法。”安德盛一甩衣袖,愤怒的调转马头带人离开。

    “先生,这个安德盛竟敢对你如此无礼,不若属下杀了他!”云元州旁边的属下冷声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云元州冷静下来,“放出信鸽传信朝州,我要确定谢珩此时当真人在朝州。记得四面八方多放一些,以免他们拦杀信鸽。”

    “是。”

    小白站在一棵枯树之上,看到从城中飞出的信鸽啸鸣一声展翅而出,锋利的爪子张开,精准的抓住一只信鸽,并且丝毫未停留,爪子松开,死掉的信鸽掉落,小白已经飞向下一只信鸽。

    “姑娘,城中放出了大量的信鸽!”有人进营帐中禀报。

    “没事,小白会解决。”傅青鱼头也没抬。

    谢和同也在营帐之中,略微有些好奇,“阿鱼,那么多信鸽小白能解决的了吗?”

    傅青鱼笑了一下抬头,“伯父放心,小白以前打败过狼塞的一个海东青小队,解决这些信鸽对于小白而言小菜一碟。”

    “他们往外传的什么消息?”

    禀报的人奉上取下的皮筒,“姑娘请看。”

    傅青鱼抽出皮筒之中的信,看完冷笑了一声,“伯父,你看。”

    谢和同看完信的内容之后也笑了,“这个时候他们要查的竟然是崇安是否在朝州城中,看来崇安打乱了他们在朝州城中的计谋确实给他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傅青鱼敛了笑,“若是让他们知道大人就在城中,大人便危险了。”

    “朝阳,师父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朝阳走出两步,躬身拱手道:“禀姑娘,暂时没有。”

    师父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便说明边军之中的奸细还没拿下,师父还未控制住边军,那他们这边就还需要尽可能再拖一拖时间。

    城中水市坊,晨风探听了城门口的消息回来禀报,“大人,安德盛他们依旧被姑娘以火势拦在城中。”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谢珩放下手中的笔,“城中粮水有限,安德盛勾结狼塞在城中集结大量兵力,不可能还未造访就先等着饿死。阿鱼必然也清楚这一点,三日怕已是极限。”

    惠姨有些担心,“这么久了怎么还未听到援军的消息?”

    “先前阿鱼来信问过我是向边军中的水求援,只怕边军那边也出了变故。”谢珩起身,“晨风,晨夕,让守在桥头的众人做好准备。三天,安德盛他们也该动手了。”

    “是!”晨风和晨夕领命而去。

    惠姨也跟着站起来,“珩儿,安德盛他们会在城中做什么?”

    “安德盛集结的兵力是为了造反而用,如今即便死一人于他而言都是巨大的损失。而城中的狼塞骑兵又不可能听安德盛的命令冲锋陷阵,所以安德盛需要一支敢死队来蹚阿鱼在城外设的火墙。”

    “你是说安德盛会抓城中百姓去蹚火墙开路?!”惠姨明白过来,“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老百姓的命在他的眼里算什么?!”

    “惠姨,我守双飞桥,浮屠桥那边还需要你领人守着。”谢珩十分清楚这些人的贪得无厌和自私无情,倒是未将喜怒行于表面。

    “幸亏我们提前将还留在城中的百姓都尽可能的转移来了水市坊。”惠姨拿起放在桌上的双刀:“珩儿,你放心!我就算死在桥头也绝不会放任何一条安德盛的狗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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