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谢珩瞬间就注意到了他。

    谢珩淡漠的回视子桑名朔,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击,无形较量。

    子桑名朔忽然就笑了,有点意思了啊。

    子桑名朔取下马鞍上挂着的弓箭和箭羽,弯弓搭箭直指谢珩,一声招呼未打箭羽便破空而出,带着嗡鸣之声直击谢珩要害。

    毫不讲道理的要命一箭!

    谢珩在子桑名朔拿箭时便也同时拿起了手旁的弓箭。

    两支箭羽在石桥之上狭路相逢,锋利的箭头交击,锵一声溅起火花。

    子桑名朔出手的毫无征兆,谢珩反应的迅捷急速,周围的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子桑名朔放下箭,盯着谢珩。

    他先拿的箭,而且骤然出手,他没想到对面这个看起来并不会功夫,身形甚至看起来有些文弱的男人竟能那么快的反应过来,并且还精准的拦下了他的这一箭。

    这个男人决计不简单!

    谢珩也放下手中的箭,虎口处因为突然大力拉开弓而撕裂开了一条口子,血珠滚出来浸入弓臂之上缠绕的护布之中。

    谢珩面不改色,朗声道:“此处乃我大离境内,二王子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你竟然知道本王是谁,果然不是普通人。”子桑名朔笑了,再次抽了箭羽搭上弓弦,“冲着你方才能接下本王一箭的本事,报上名来,本王允许你做个明白鬼。”

    “谢珩,果然是他!”云元州在看到谢珩后便下马避身到了一旁。

    既然谢珩在此,朝州城中那个卧床不起的谢珩自然就是假的了。

    谢珩到底是何时入的永州城?来了多久了?

    城中百姓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都被他转移到了此处,当真是好手段!

    云元州咬牙,看向谢珩的目光阴狠如毒蛇。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计划,当真该死!

    “果然是谁?”安德盛走到云元州的身后伸长脖子往桥那头看。

    云元州被突然出现在身侧的安德盛吓了一跳,面色变了又变才压下怒气解释,“谢珩!谢家嫡子,大理寺少卿,也是此次的赈灾钦差。”

    安德盛一惊,“你不是说他在朝州城卧床不起吗?怎么会在我们这里?”

    “现在看来谢珩极有可能是与我们同一天入的永州城,朝州城那边卧病在床的人不过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云元州已经想明白了。谢珩必然是在蒋千一事之上便已发现灾情一事背后有人推动,虽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但也靠着敏锐的洞察能力察觉到了异常,不仅打乱了他在朝州城的计划,还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永州城。

    不过就算他谢珩再敏锐,定然也想不到永州城中竟然会有狼塞骑兵。

    云元州冷笑,他倒要看看谢珩对上狡猾狠辣的子桑名朔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安德盛瞧了一眼云元州的脸色,嘿了一声,“云先生,你跟这个谢钦差有仇啊?”

    云元州不说话,安德盛笑的更灿烂了,“这有什么,一会儿我就让人抓了谢珩交给云先生处置,是杀是剐还不就是看云先生心情的事儿嘛。”

    “那就多谢安大人了。”云元州叠手道谢。

    “好说好说。”安德盛得意的点头,“嘶!不对呀!蒋千死之前我就下令关了永州城门,谢珩是怎么进来的?”

    云元州无语,这个蠢材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谢珩身边一直跟着几个随从,各个身手了得专门负责保护谢珩的安全,寻常人不可能伤到谢珩。”云元州对这些自然十分了解,“不过现在谢珩的身边没见着他的那几个随从,应当是被派去守其他三座石桥了。”

    “世家出手就是不一样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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