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色,“惠姨挡在最前头,被狼塞人的弯刀……”

    “将黑火药带过去,炸毁浮屠桥!”城中的资源有限,加之行动受限,他们只找到了能炸毁一座石桥的黑火药。

    建造一座跨河的石桥并不容易,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能不毁掉自然最好。

    只是现在浮屠桥守不住了,不得不炸掉为水市坊中的众人争取更多等待援军的时间。

    城外,小白飞落到傅青鱼的手臂上,爪子上还抓着一截烧焦带血的布料。

    傅青鱼沉眸,“城中已生变故,大人他们在靠近城北出口的水市坊中。朝阳,开城北门的口子。”

    “姑娘,可是援军那边还未有消息,此时放开口子只怕……”

    “不能等了。”傅青鱼放飞小白,大步往营帐外走,“大人他们人手有限,无法拖太久的时间。”

    “小五子,我的枪!”

    “来了,姑娘!”小五子骑马奔来,将手中握着的红缨长枪扔给傅青鱼。

    傅青鱼翻身上马,一把接住红缨长枪,“兄弟们,今夜必是一场生死苦战,你们怕不怕?”

    “怕就是不是蒙北铁骑,干他们!”

    城中。

    “大人!”远处一人骑马快速奔来,远远的就跳下马背快速跑上前,“禀报大人,城北门口的火势减小。”

    “真的?他们准备的火油和木柴烧完了?”安德盛终于高兴了,“二王子殿下,云先生,我们可以从北门杀出去!”

    云元州皱眉,“只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其他三处城门外的火势……”

    “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还如何成大事。”安德盛憋屈了这么几天实在不想继续窝囊下去了,“来人,立刻召集所有人,我们就从北门杀出去!”

    “这个蠢材!”云元州拉不住安德盛,立刻快步走向子桑名朔,“二王子,天黑视野受阻,我们此时出城只怕遭到埋伏。”

    “边军不动,城外即便有埋伏又如何?”子桑名朔沉着眉眼,显然也被这一晚磨去了大量的耐心,眉宇之间还带了阴沉,“云先生,你如此畏手畏脚怕是难成大事了。走!”

    子桑名朔也带着队伍转身便走。

    “先生,连子桑名朔都沉不住气了,现在怎么办?”旁边的人小声询问。

    “奇怪,子桑名朔不该是如此沉不住气的人才对。”云元州紧皱着眉头,子桑名朔的反常行为是在见到谢珩使用袖箭之后,还提到了什么小青鱼。

    小青鱼?青鱼……傅青鱼??!

    难道子桑名朔与傅青鱼竟有渊源?若当真如此……

    子桑名朔如果知道傅青鱼是死于他之手的话,那他们之间的联盟只怕会受到影响。

    那他必须要赶在子桑名朔知道真相之前完成他们之间的交易!

    “姑娘,城门开了!他们冲出来了!”

    傅青鱼骑马立在最前方,身上穿着披风戴了帽子,脸上还蒙了面巾,看着城门冲出来的队伍抬臂挥手,“放箭!”

    浸泡了苦马豆汁液的铁针射出。

    “有暗器,小心!”冲在前方的永州城防兵大喊,有些甚至转头就想往回跑。

    子桑名朔身边的汉子举起大刀消掉想往回逃跑的一名永州城防兵的脑袋,“谁敢退就是死!冲!”

    夜幕之下,高举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城北门口。

    城外的灾民倒到火油点点火可以,但当真与城防兵和狼塞骑兵对战肯定不行。

    傅青鱼带着人来城门口时便让谢和同带着真正的灾民们远远避开了,此时守在城北门口的人全是假扮成灾民的蒙北铁骑。

    远处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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