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好不容易安生下来一些的众人再次惊慌起来,发着高热的病人呓语痛呼,其他人听着也心中惴惴不安,就怕自己也染上疫病跟着发热。
谢珩为了安抚人心,全程都参与其中。
天色渐明,城外的战斗也渐渐接近尾声,安德盛被擒,跟随他的那些城防兵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投降。
傅青鱼一人一马冲锋在最前方。
子桑名朔看着从人群之中冲出的傅青鱼,阴沉的脸色瞬一怔,“小青鱼?!”
“子桑名朔,好久不见!”傅青鱼手中的红缨枪指向子桑名朔。
“确实好久不见。”子桑名朔心中的阴霾去了一半,“我在城中见一人手持你的飞翎袖中杀,还曾用你的海东青小白传信,我询问他从何处得来,他说是花重金购买,当时我还以为……”
子桑名朔说到此处突然停了下来,傅青鱼挑眉,“你还以为我已经死了?”
“是。”子桑名朔笑了,“小青鱼,你这是早知我在城中,所以在城外以火围城,又以一门诱敌深入的人都是你?”
“是啊,你又一次栽在我手里了。”傅青鱼晃了晃手中的红缨枪,“说罢,你是自己捆自己,还是要我来捆你?”
“小青鱼,我们这么没见,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啊。”子桑名朔笑着摇头叹息一声,“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既敢深入你们蒙北境内,必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想抓我,我若真让你抓住,那也只是我甘心就擒罢了。”
“不过此次不行,我还有未办完之事。”子桑名朔盯着傅青鱼,“小青鱼,知你无恙我便安心了。后会有期。驾!”
子桑名朔调转马头便走,他身边的狼塞骑兵立刻为他断后。
傅青鱼身后跟着的边军立刻也冲上前,双方交战。
“子桑名朔,你休想逃走!驾!”傅青鱼一夹马腹追上去。
傅青鱼骑马追出很长的一段距离,确定后方无人后,才扬声喊人:“子桑名朔!”
子桑名朔渐渐放慢了马儿奔跑的速度,勒了缰绳回头,“小青鱼,追出来这般远你就不怕陷入我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之中?”
“废话。”傅青鱼骑马上前,子桑名朔身边跟着的狼塞骑兵立刻举起弯刀。
子桑名朔抬手,“你们都退下。”
“二王子的殿下!”几人担忧犹豫。
“退下!”子桑名朔沉声命令。
“是。”几人无法,这才骑马退去一旁。
“老狼王都要死了,你不在王庭待着跟你大哥争夺王位,跑来永州做什么?”傅青鱼讽刺的瞥了子桑名朔一眼,“莫非你斗不过你大哥,被放逐了?”
“自然不是。一起走走?”子桑名朔翻身下马,昂头看傅青鱼,傅青鱼看他一眼,也翻身下马,将红缨枪挂在马鞍上。
天色渐明,天边已经露出了朝阳。
子桑名朔踩着路边干枯的杂草往上走,傅青鱼不紧不慢的跟上他。
“我听闻蒙北王府出事,便想赶去宁州,奈何中了大哥一派的计谋被绊住了脚。后来我再派人打听你的消息,便打听不到了。”子桑名朔走到山坡上停下脚步,“我在城中看到飞翎袖中杀时,当真以为你已经死了。”
傅青鱼停下脚步,“我没那么容易死。”
“也是。”子桑名朔笑了,转头看傅青鱼,深邃的眼眸在朝阳之下隐隐透着一丝丝的雾蓝。
“这么看我做什么?有毛病?”傅青鱼扔给子桑名朔一个白眼,“那你这次来永州城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是我与他人的交易,可不能随便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提醒你,你们大离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