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大人饶命!”
傅青鱼左躲右躲的求饶,谢珩想着她刚才故意使坏的得意劲儿,心里不解气,捏了傅青鱼的脸颊,“以后还故意使坏吗?”
“大人,我错了,但以后还敢。”
“傅阿鱼!”谢珩扑上前,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谁能想到一向清冷少语的谢家嫡子,大理寺少卿私底下竟也有这般鲜活的一面呢?
“嘶!”傅青鱼突然抽了个口凉气,谢珩一惊,立刻撤开手。
“可是压着你伤口了?”
“无碍,一点皮外伤而已,大夫已经替我包扎过了。”傅青鱼捧起谢珩的手,“你的手又是如何伤的?”
“接了子桑名朔两箭,我们两人的力量悬殊极大,我被震伤了虎口。”谢珩也不隐瞒。
“他八岁时能一拳打死一头狼,你八岁时才名满中都,你们擅长的东西本就不同。”傅青鱼没敢碰谢珩的虎口,“现在还疼吗?”
谢珩抽回手,“你这般了解子桑名朔,你们很熟悉吗?”
傅青鱼挑眉,“吃醋了?”
“嗯。”谢珩翻身躺到傅青鱼的一旁。
“几年前,子桑名朔到战场上历练,那时候我跟他在战场上交过几次手,交手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认识了,不过那时我们之间的交流大多是看谁先砍掉对方的脑袋。”
“后来关系怎么就转变了?”
“因为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