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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名根本不信我真的病了,更不信我能卧床病一两个月。他怀疑我在暗中筹谋什么,只是苦于没有线索罢了。”谢珩坐下,晨晖已经回来了。

    “大人,厨房那边已经吩咐好了。”

    “嗯,可有让厨房也送些饭菜过来?”

    “说了。”晨晖点头。

    “阿鱼晚些回来,怕也是没用饭的。”谢珩捻着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安德盛等人的性命不能留,晨雾那边可得手了?”

    “大人,晨雾已经传了消息回来,一切顺利。”晨风从门外快步进来禀报。

    “替我装病的人已经送出城了?”谢珩询问。

    “是。”晨风回话,“按照大人的吩咐,让他先去惠安城的老宅避避风头。这段时间便在宅子内,不必出门。”

    谢珩捻着指腹没再说话,晨风,晨晖,晨夕三人便安静的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谢珩起身走去书桌前提笔写字,“晨风,晨晖,你们按照我写的办法去安排,务必要让蒙北如今的局势变得更加浑浊混乱。”

    “是。”晨风和晨晖领命。

    他们从来不会质疑他们大人的安排,只听命办事。

    “等等,你们三个需得记住,此事不可让阿鱼察觉半分。”谢珩提醒。

    “是。”晨风和晨晖应下,谢珩摆手,两人出门办事去了。

    晨夕不解,“大人,为什么不能让傅姐姐知道啊?”

    “阿鱼心软,不愿见蒙北的百姓受苦,便只为难她自己。”谢珩淡声道:“但蒙北的局势演变成如今的境况,非一日之故,若不早日将局势稳定下来,未来的变数只会更加不可控。”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阿鱼其实也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到底还是想再做些挣扎,寻找一个更加稳妥,能让百姓免受苦难的办法。”

    “只是这世间哪里又有那般多的两全之法。”

    “我明白了。”晨夕点头,“所以大人瞒着傅姐姐,自己来做这个恶人,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谢珩瞥了晨夕一眼,伸手隔空点了点他,“你与阿鱼最为亲近,你最是应当注意。若是嘴上说漏了嘴,叫阿鱼察觉到了异样,看我如何罚你。”

    晨夕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儿的摇头。

    “什么不该让我知晓?”傅青鱼掀开窗户翻身进来。

    “傅姐姐,你回来啦。”晨夕一惊,他可真怕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大人罚人的法子可吓人了。

    又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让他顶着碗在院子里一手垫着纸,一手拿笔写字,还得写的好看,不然就不给吃的。尤其是每次他受罚的时候,大人就会故意让厨房做许许多多他最爱吃的东西,馋的他可难受了。

    “到底什么不该让我知道?”傅青鱼看看谢珩又看看晨夕。

    晨夕眼中的惊慌简直肉眼可见,立马转身便溜,“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没有。”说罢,就跟身后有鬼追似的,连忙跑了。

    傅青鱼疑惑,走向谢珩,“大人,你是不是又在瞒着我什么?”

    “是啊。”谢珩点头,“阿鱼,你是否忘记了一件事情?”

    “我忘记了什么?”傅青鱼端起谢珩手边的茶杯把茶喝了才坐去旁边的椅子仔细回想,这段时间因为赈灾之事一直忙个不停,她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忙的忘记了什么。

    谢珩提过一旁的茶壶又倒了一杯茶推到傅青鱼的手边,“你在仔细的想想。”

    傅青鱼皱眉,盯着谢珩,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

    “今日是几月几号?”谢珩提醒。

    “啊!”傅青鱼恍然大悟,掰着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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