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去户部是再合适不过的。”
所有的这一切,早就已经在谢珩谋算之中。
傅青鱼反应过来,“特意让谢伯父筹粮运送过来也是大人谋算的其中一步?”
“是。”谢珩也不瞒傅青鱼,“国库早已被世家搬空,如今国库空虚,若是有人能在朝廷需要银子时自掏腰包拿得出银子应急,谁会不高兴呢?”
傅青鱼闻言顿了顿,“大人,你这是把谢伯父的银子也算计在内了?此事,谢伯父知道吗?”
“你想什么呢?”谢珩一笑,“我自是提前与祖父和父亲商议之后才开始安排的。谢家赚的银子本也是取之于民,最后用之于民也是应当的。”
“父亲说过,富贵不过身前享乐,但享乐又真正能花上几两银子呢?
有些人有一块肉吃便觉幸福,有些人有口酒喝便觉痛快,有些人见着家人平安健康便觉安稳,但人这一生最长不过百载,死后也不过黄土一抔三尺之地,所以莫做那等一叶障目的蠢货。”
傅青鱼一笑,“谢伯父通达。”
“他通达,我不行。”
“嗯?”傅青鱼不解。
谢珩笑着看她,“我需得留着银子养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