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兴的太早。前方是福还是祸等着你的,你走着瞧吧!”
“多谢曹大人提醒,下官定然小心谨慎,绝不辜负曹大人一番提醒之心。”傅青鱼应下。
“……”曹文弘被噎了一下,他是在讽刺,何时故意提醒了?
傅青鱼瞥了曹文弘一眼,阴阳怪气道:“别说下官了,反倒是曹大人瞧着精神不济消瘦了许多,可是近来诸事不顺啊?”
“……”曹文弘又被噎住了。
他近来还当真诸事不顺。
先是查案,好不容易谢珩北上赈灾去了,大理寺只剩下他这么一位大理寺少卿,有案子当然该轮到他了,却没想到姜范倒确实是想到他了,确实让他跟着一起调查太子被毒杀一案。
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脑袋,他也不敢查这个案子啊!
除此之外,他在外养外室的消息也不知怎么就被他家中的那个母老虎给知晓了,如今正闹的要将他赶出家门。
若非他现在身居大理寺少卿一职,他那个岳父又还念着让胡家之人踏足官场,因此压着他家里的那个母老虎,还不知道事情要闹到多大。
但曹文弘也不敢因此就轻松下来,因为他养的那个外室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儿子,等外室的肚子大起来,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人弄进府里给他儿子一个正式的身份,到时候那个母老虎怕是要拿棍子打死他了。
想到这里,曹文弘胸口淤积的怒气更加不顺了,连带着原先觉得傅青鱼十分秀美的模样也不顺眼了起来,“傅青鱼,你别得意的太早。你说,若是外面的人知道了你跟谢珩的关系,会怎么议论呢?”
傅青鱼一笑,“别人会怎么议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此事当真发生了,第一个要算账的人就是曹大人。”
“你能奈本官何?”
“我确实不能,但我们大人可以。”傅青鱼摊手,“曹大人不怕吗?”
“以我们大人的性格,曹大人届时怕是这个大理寺少卿之位都要坐不稳了吧?”
“若是没了这个少卿之位,曹大人在胡家又算老几呢?”
“傅青鱼!”曹文弘咬牙切齿。
“我还有事,便不陪曹大人闲聊了。”傅青鱼淡淡点头,提着勘察箱朝着谢珩变差的西厢而去。
谢珩就站在门口,傅青鱼提了裙摆拾阶而上,对谢珩眨了眨眼睛。
曹文弘往这边看,也看到了谢珩,背脊不由的一凉,转身便带着随从匆匆离开。
“何需同他浪费口舌。”谢珩淡淡的收回目光。
“也还好。”傅青鱼将勘察箱放去她自己的办公桌上,“他害怕大人你的紧,我狐假虎威随便吓唬他两句,他便不敢吭声了。”
“傅姐姐,茶。”晨夕捧了茶递过来。
“谢谢。”傅青鱼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将茶杯放到桌上,开始说正事,“大人,我们何时去验太子的尸体?”
“知你手痒,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你来我们便出发前往宫中冰窖。”
“知我者大人也。”傅青鱼重新提起勘察箱,“那便走吧。”
“傅姐姐,我来提箱子。”晨夕上前接过傅青鱼手中的勘察箱先出去安排马车。
谢珩和傅青鱼略微落后半步的一前一后往院外走,姜范从屋中出来,“青鱼。”
“姜大人。”傅青鱼叠手行礼。
“这是要去验尸了?”姜范走出门来,谢珩也叠手行礼。
“是。”傅青鱼点头,“既接了差事,便想早些办妥当。”
姜范走到两人面前,“此案关联甚广,一个不小心便可招来杀头之祸,你们自己心中要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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