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心十分好吃。
“好吃。”傅青鱼本身也是喜欢吃的人,赞叹一声将手里剩下的一半桃酥一并喂进嘴里。
“是吧?”晨夕特别开心,“荷香姐姐做的桃酥比糕点铺子卖的还要好吃呢。”
晨夕说着自己也拿了一块桃酥,刚准备咬一口忽然就顿住了,傅青鱼察觉到他的异样有些疑惑,“怎么了?”
“傅姐姐,你刚碰了尸体洗手了吗?”
“……”傅青鱼出来之后确实没洗手,“我验尸的时候会戴手套。”
“……”晨夕一言难尽的看她。
傅青鱼咬牙,“我都已经吃完了,你再说别逼我揍你。”
晨夕默默的横挪了两步,傅青鱼的嘴角抽了抽,突然勾起坏笑,“晨夕,若不然我向大人将你讨来,你以后便跟着我学验尸如何?”
“我跟你说,验尸其实十分有趣,就好似你在与尸体进行对话一般……”
“傅姐姐,我错了,你别说了。”晨夕哧溜一下移回原位,手里的桃酥已经不香了。
傅青鱼哼笑一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注意一些不该注意的细节。”
晨夕求饶,并且主动去寻了水回来让傅青鱼洗手,再双手捧着将桃酥送上。
两人就这般等了半个多时辰,谢珩这才回来,身后还跟着有禁卫。
傅青鱼一看有禁卫一同前来,便知道开元帝最终还是同意将太子的尸体移出冰窖解冻了。
傅青鱼和晨夕让到一旁,来喜领着拿了担架的禁卫进入冰窖。
傅青鱼走到谢珩身边,“大人,你是如何说服皇上的?”
“实事求是。”谢珩道:“皇上心中自有衡量。”
傅青鱼一时无言,皇上知道太子的尸体解冻之后会遭受损坏,但比起这点而言,利用太子之死扳倒太后显然更为重要。
这是最优的选择,但傅青鱼内心依旧感到唏嘘。
太子的尸体很快被抬出来,谢珩和傅青鱼跟着禁卫往前走,最终到了一处偏殿。
禁卫小心翼翼的将太子的尸体放好,转头出去守在门外。
来喜闻着殿内渐渐漫出的怪味儿,皱了皱眉想抬手捂一捂口鼻,又想着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只怕他干爹都保不住他的脑袋。
来喜只能强忍着恶心开口,“傅大人,这得要多久啊?”
“如今天气炎热,两个时辰应当足够了。”傅青鱼打开自己的勘察箱,回头道:“来喜公公,能劳烦你吩咐人抬一张木榻过来吗?”
来喜现在巴不得走出去,立刻点头应下,“傅大人稍后,奴才这就让人去抬。”
来喜立刻转身出去,吩咐人去抬木榻。
“晨夕,你将那边的两张椅子端过来。”
晨夕依照言照做。
傅青鱼打开勘察箱,将一会儿要用到的工具取出来一次摆好。
等她准备好这些,小太监已经抬了木榻进来。
“有劳几位公公,摆在此处便可。”
来喜在旁边催促,“都听傅大人的吩咐。”
小太监们躬着头依言将木榻摆在傅青鱼指定的位置,傅青鱼又道:“再有劳几位公公将太子的遗体搬到木榻之上,方便我的验尸。”
“是。”几名小太监自然不敢拒绝,上前将太子的尸体搬上木榻摆好。
“多谢。”傅青鱼道谢,上期掀开盖在太子尸体上的白布。
尸体露出来,几个小太监吓的面容惊变,有一个胆子小的甚至惊喊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来喜骤然看到太子如今的模样也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