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坐下,只以眼神无声的询问谢珩:怎么了?

    谢珩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坐吧。”谢德海假装没瞧见两人的眉来眼去。

    傅青鱼在谢珩对面的位置坐下,稍微显得有些局促。

    谢德海并不遮掩目光的打量着傅青鱼,谢珩微微皱眉,嗯哼了一声提醒后,谢德海这才收回目光,笑着问道:“小傅大人,你觉得我们家三郎如何?”

    傅青鱼想了无数种可能,甚至已经想过谢德海让她上马车是要询问她身世之事,却没想到谢德海竟然会询问这个问题。

    傅青鱼下意识的抬头啊了一声。

    “怎么了?小傅大人是没听清楚吗?我是问你,你觉得我们家三郎如何?”

    傅青鱼暗暗在心里嘀咕,这要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她当着谢老大人的面夸谢珩不成?

    虽然傅青鱼脸皮厚,但当着长辈还是要脸的。

    “大人聪明睿智,是下官学习的榜样。”这样回答,应该没问题吧?

    “只是这样?”谢德海又问。

    那还要怎样?总不能当着谢珩祖父的面夸谢珩体很会说甜言蜜语吧?

    傅青鱼朝谢珩投去求助的眼神。

    谢珩半握拳抵在鼻尖轻咳了一声,假装没收到傅青鱼的这个眼神。

    他也想听听阿鱼要怎么夸他。

    好哇!这种时候竟然对她见死不救,那就别怪她胡说八道了。

    “自然不止这些。”

    傅青鱼这么一说,谢珩背脊一凛,直觉她接下来的话怕是要说得他在祖父面前无地自容。

    “下官不知大人其他时候如何,但与下官单独在一起时,大人真的十分……唔!”

    谢珩迅速起身捂住了傅青鱼的嘴角,傅青鱼挣扎了两下还未挣开。

    傅青鱼得意挑眉:你不是见死不救吗?怎的不敢让我继续说了呢?

    谢珩在清楚不过,傅青鱼若是当真耍起破皮无赖那真是没人能治得了她。

    “祖父,皇上似乎病重,您可知此事?”谢珩连忙将话题转到正事上。

    谢德海虽说想逗逗自家这个过于严肃的孙子,但也知道他脸皮不厚,于是点到为止顺着他的话转了话题,“你们方才觐见时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四个字便印证傅青鱼先前的猜测。

    傅青鱼瞬间便严肃了神色,谢珩放开傅青鱼的嘴坐了回去。

    谢德海看了两人一眼,翻过两个小的茶杯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一个月前皇上召见我与杜老,福满当时只是捧了一条沾血的帕子给我们看。”

    “那时我们才知,太子和长公主先后死亡,皇上悲极攻心病倒后,龙体便一直抱恙。只是皇上将消息满的严实,太后那边也丝毫未曾察觉。直到咯血,皇上才决定将此事告诉我与杜老。”

    傅青鱼皱眉,“太医院也没办法了吗?”

    谢德海摇头,“这两个月,太医院院正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嘴上成天挂着两个燎泡。”

    可见皇上的病让太医院院正多着急。

    谢珩问:“皇上单独召见祖父与杜老,应当不只是说这件事吧?”

    “嗯。”谢德海叹气,“皇上膝下本就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两子,如今太子已薨,皇上有意想立二皇子为太子。但二皇子年幼,先不说太后,便是其母族徐家就将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开元帝呕心沥血的与太后和云家博弈,便是想恢复皇权,彻底压下世权。

    可上天好似就要跟开元帝开玩笑似的,他苦苦经营数载,终于看到一些希望了,却因为自己的身体要垮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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