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搜查到的线索都有记录,一会儿你自己看。”谢珩起身,“今日便先问这么多。奉云,你拿着药方去寻人问问是治什么病的方子,我与阿鱼去拿东宫之中各殿每日的饮食分配记录单。”

    “行。”

    三人出了东宫,贺睢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傅青鱼和谢珩则往内务府而去。

    宫中各宫每日都要配食,往哪宫送了什么吃食饮品御膳房皆有记录,为的便是方便遇事要查之时能有据可查。

    而记录的这些皆由内务府管理。

    谢珩和傅青鱼奉皇命查太子一案,各宫各处都早已经得了圣旨,需得全力配合。

    两人到了内务府之后,只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内务府总管便取了近半年内东宫之中的饮食记录交给两人,“两位大人,都在这里了,您们二位慢慢瞧,有什么吩咐只管唤奴才便是。”

    内务府总管自然认识谢珩,说话也自然多了几分讨好跟客气。

    “有劳李总管。”谢珩颔首,李总管笑笑,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退出去。

    东宫之中半年的饮食记录足有厚厚的十本大册子,傅青鱼跟谢珩分站书桌两边开始翻看,等十本厚厚的册子翻完,两人站在桌前久久不语。

    “所有糕点和甜食之中皆没用百草泣血。”

    他们站在此处翻了两个时辰,一无所获。

    傅青鱼抬手捏了捏低的有些酸痛的脖颈,“莫非百草泣血与太子妃无关?”

    谢珩往门外看了一眼,合上手中的册子,“李总管。”

    “哎。”李总管快步从门外进来,笑呵呵的躬身问道:“谢大人有何吩咐啊?”

    “册子我们已看完了,有劳你了。”

    “谢大人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李总管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谢大人,你们可从这些册子里查到了什么啊?”

    “案子尚在追查,与案件相关的线索不便透露。”

    “是了是了,看奴才这一时好奇忘记了规矩。”李总管脸上的笑瞬间变成了皮笑肉不笑,“那两位大人慢走,奴才差事多便不送两位大人了。”

    谢珩微微颔首,带着傅青鱼离开。

    出了门,傅青鱼才轻声道:“他方才在门外偷听?”

    “他总辖内务府所有事物,若送往东宫的饮食当真出了差错,他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皇上砍,自然想偷偷听听我们有没有查到什么。”谢珩倒是并不意外李总管的偷听。

    “他会是太后的人吗?”

    谢珩摇头,“不过是墙头草,哪边势好便往哪边倒。”

    傅青鱼点头,接着说正事,“百草泣血既不是东宫之物,那便只能是从外面流入东宫的。”

    “既能靠近太子,还能让太子毫无顾忌的吃下那么多宫外带来的含有百草泣血糕点的人,必然是太子十分信任之人……”

    从目前所有他们了解到的人,且具备毒杀太子嫌疑的人之中,除了太子妃,傅青鱼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太子历来身子弱,除了上朝听政,或是去觐见皇上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东宫内处理政务,或是与幕僚商谈正事,即便偶有闲暇,也都是与太子妃待在一起。若不是太子妃,那这个得太子信任的人到底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呢?

    “大人,东宫中的那些太子幕僚呢?”

    “我知你想到了什么,姜大人他们先前便已经调查过这些幕僚。太子与他们除了商谈正事外,私下并不会单独吃饭。即便设宴,也都是在东宫之中,一应饮食皆有东宫准备。”

    “而且太子中毒时,已经因为中都连日下雨而风邪入侵卧病在床多日,期间并未见过任何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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