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云家。”

    胡文宣疾走的脚步稍微缓了下来,“还好还好。把胡权叫来见我,必须立刻把人送走。”

    “是。”

    马车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晨夕,晨晖。”

    “大人!”晨夕和晨晖应声,声音里都带着肃穆。

    傅青鱼撩开马车车帘往后看了一眼,“胡文宣已经回去了。”

    谢珩颔首,继续吩咐,“你们二人暗中盯紧胡府,他们必然会想法办把那个狼塞人送出去,抓他们一个现行。”

    “是。”晨夕和晨晖领命而去。

    “我来赶马车。”傅青鱼起身准备去车辕。

    “不必。”

    傅青鱼还没来得及疑惑,马车已经重新行驶起来。

    傅青鱼坐回位置,笑了一下,“大人身边暗中跟着的护卫倒是不少。”

    想来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去做什么事情,这些暗卫恐怕都一路跟着的,当时唯一不在的可能也只有晨夕。

    不然晨夕就该认识她了。

    谢珩听出她声调里的讽刺,撩开眼帘看她一眼,“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他们都不会做。”

    “晨夕之前不在?”

    “晨夕和晨晖当时有其他的安排,并未随我去山中。”谢珩直直的看傅青鱼,“还有什么想问的?”

    这话问的多少有些暧昧,傅青鱼的眼皮跳了跳,疑惑的看谢珩。

    她怎么觉得谢珩今天有点吃过药了的感觉呢?

    前几日看见她都是针尖对麦芒,今日怎么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

    不对,也不能说是今日,来胡家的路上谢珩面对她都还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好像这种转变是在胡家莫名其妙发生的。

    但他们在胡家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她给谢珩喝了自制奶茶,谢珩觉得好喝,以后还想喝,这才稍微改了点对她的态度?

    谢珩是这么贪吃的人吗?应该不能够吧?

    还是说病了?又或者那颗坏栗子当真把人给吃的食物中毒,连阴阳怪气的性情都改变了?

    傅青鱼疑惑不已,提着裙摆躬身走到谢珩面前,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嘀咕一句,“没有发烧,那应该不可能烧坏了脑子。”果然还是吃了那颗坏栗子的缘故。

    “大人,你可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谢珩的双手放在膝头,由得傅青鱼摸他额头,只是略微的挑了挑眉头,“你以为呢?”

    “应该是吃坏了,不然你怎么能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