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漱口。”

    “谢谢傅姐姐!”晨夕欢快的将五根棒棒糖塞进怀里。

    傅青鱼笑笑,靠着勘察箱闭上了眼睛思考问题。

    不管杀了和乐县主的凶手有多大的权势,她要向开元帝证明她的能力,赢得开元帝的认可,就必须揪出这个人。

    而且她不仅要揪出这个人,还需揪得正合开元帝的心意。

    但如今谢珩才是主审和乐县主被杀一案的人,她要怎么绕开谢珩,把案子查清楚呢?

    马车走到一个牌坊下,缓缓停了下来。

    晨夕看了一眼呼吸均匀的傅青鱼,回身撩开马车帘子小声说:“大人,我们到古市了。”

    谢珩躬身出马车,看向靠在勘察箱上睡得很沉的傅青鱼。

    晨夕轻手轻脚的跳下马车,摆上脚凳,谢珩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街边商铺有些已经点上了招牌的灯笼。牌坊后的这条街道是中都有名的古物坊市,傍晚时分开集,夜间亥时四刻收集。

    “大人,要叫醒傅姐姐吗?”晨夕轻声询问。

    谢珩回头看依旧还睡着的傅青鱼,“不必。将马车拴好,我们进去。”

    晨夕不明白,但还是应下。

    转头拉着马车去了旁边专门停靠马车的地方,将马的缰绳套上拴马石。

    他还故意将动作稍微弄的大一点,希望能吵醒熟睡的傅青鱼。

    “傅姐姐昨晚是一夜没睡吗?怎的睡得这般沉。”晨夕嘀咕一句,回头发现他们大人已经走进了坊市,不敢再耽搁,连忙跑着追上去。

    傅青鱼听着身边渐渐跑远的脚步声,等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睡那么沉。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跳下马车,并没有马上进坊市,而是转头去了另外一边的一家成衣店。

    “姑娘,买衣服啊,随便看,我们店铺里的衣服全都是中都最时兴的款式。”老板热情的上前介绍。

    “我买那套白锦男装。”

    “姑娘眼光真不错,这是买来送家中兄长,还是送心悦之人啊?”老板脸上的笑容绽成一朵花,“我们这套白锦暗云纹绣袍可是今日才到的货,衣服不管是质量还是款式那都是时下最好的。”

    “只是这价格嘛,稍微有那么一丢丢贵,二十五两银子一套。姑娘当真要看吗?”老板一边说一边还打量了一番傅青鱼,从衣着来看,他敢肯定这个姑娘出不起一套衣服二十五两的价格,但从周身的气度和气势判断,他又觉得这个姑娘应当不是普通人。

    所以态度很好的拿捏在了谄媚和市侩之间。

    傅青鱼点头,“就要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