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摸男人的额头,发现他额头上一层冷汗。

    “家勋,你要是疼得难受,我给你打止疼针吧?”

    宋家勋摇摇头:“这点痛还不算什么。当初我出任务的时候,比这难受多了。”

    “娇娇,那会儿我在沙漠里,腿上的伤都溃烂到骨头附近,实在坚持不住我就晕倒了。”

    听到这,楚娇瞪大了眼睛:“后来呢?”

    男人继续讲:“后来,我被疼醒了,看到秃鹰在吃我伤口处的腐肉,你才怎么着?”

    楚娇摇摇头,想到男人描述的画面,她都觉得一阵恶寒,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

    “呵呵。”男人一脸回忆地笑了起来:“后来,我趁着秃鹰没有防备,一下子抓住了它,用牙齿咬断了它的喉管,不过秃鹰真难吃。”

    说完,他撇撇嘴好像想起了秃鹰的味道。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沙漠里走出来的。为了活下去,我用火把匕首烧红,切下了腐肉,就那么闷头一步步往南走。真难啊,到最后连草根都找不到……”

    男人握紧小媳妇的手:“娇娇,那么难我都熬过来了,这点疼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有你在我身边。”

    “嗯,家勋,我会一直陪着你!”楚娇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蹲在地上把麦乳精掏出来:“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好东西。”

    说着,她去给男人冲了一碗:“你需要多补充营养,喝点吧。”

    “你得喂我。”男人眨眨眼睛。这个时候小媳妇对自己可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出舱,他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男人悄悄盘算了起来。

    楚娇冲好了麦乳精,听到男人的话,摸了摸男人的头:“好,我喂你,你可得都喝了才行。”

    一口麦乳精下肚,纯纯的香甜味从嘴巴一直蔓延到心尖,男人满足地眯起眼睛,连嘴角都跟着上扬起来。

    娇娇真好,等出院了,他要给娇娇打一对大金手镯!

    又过了两天,宋家勋感觉更疼了,楚娇跟费医生和师母研究后,给他开始用针灸镇痛。

    “家勋,有没有减轻一点疼痛?”楚娇针完问男人的感觉。

    “唔,没那么疼了,好像轻了些。”男人回答。

    楚娇听了说:“好,那我就把针撤了,等晚上我再给你针一次。”

    “……也不用这么频。”男人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