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晚抿唇,“我没做检查,陆闻笙来找我了。”

    魏澜一骨碌爬起坐好,“他是不是被传染了?向你忏悔的?”

    “不是。”虞晚清了清嗓子,“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女人。”

    魏澜怔愣了好半晌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陆泰迪的第一次是被你夺走的?我滴晚,你可真是出息了!不过没想到陆泰迪花名在外,其实是个小处男?真是难以置信!这么有钱有权势还干净的男人,晚晚,你就应该死死地抓住。”

    “不可能,虞朵的事我心里过意不去。”

    “虞朵居心不良,陆闻笙不过是顺势而为,她就是活该。说实话,要是哪个男人能这么对我,我肯定无所顾忌和他在一起。”

    虞晚不想听魏澜洗脑,她将枕头蒙在后脑勺上,“我要睡觉了。台里让我出个采访,明早五点就来接我。”

    “什么采访啊?”

    “好像是去松陵山那边,材料明早发我。”

    魏澜皱眉,“那你不找疗养院了?”

    虞晚将枕头丢到一旁,“澜澜,靠你了。我出完这个采访就去辞职。”

    魏澜嘁了声,拿出手机查了下那边的天气,“那边有小雨啊?会不会有危险呢?”

    虞晚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小雨不碍事的。”